“哎,這柳研不是要封後麼,怎了一點動靜也沒有,按道理來說不是應該整個皇宮皆熱鬧起來了?”陳書岩杵著下顎,坐在桌子旁,自從騎射比賽之後,整個人都無聊了不少,要不是要等著柳研立後,早就跑去羊下了,原本想去看皇宮最近這兩日在作甚了,無奈一點動靜都不曾有。隻好問問宇文向吉,可是發生什麼了。
“書岩覺得本王會關心柳研?”宇文向吉非但未回答陳書岩的話,還反問了她一個問題,表示他對人家的什麼立後絲毫不感興趣。
“哎喲,你這人還真是好無聊哎。”陳書岩翻了宇文向吉一個白眼,這家夥有時候說出的話簡直讓人想踹他兩腳的衝動。“那要不我們去打聽打聽?”陳書岩還是依舊不放過任何一點值得八卦的消息,就想讓宇文向吉陪著自己去打聽。
“書岩這是在邀請本王?”宇文向吉挑了挑眉,端起麵前的差茶呡一口,搖著扇子戲謔陳書岩。“哎喲,好吧,就算我是在邀請你,還請王爺賞臉。”陳書岩知道,想要宇文向吉白白陪著自己去做什麼她他不感興趣的事,一般來說是不可能的。不過誰叫自己是陳書岩,隻要略施小計他還不是乖乖的順從自己了。
“既然書岩都說了是邀請本王,那本王自然是不會拒絕書岩的任何一個要求。”宇文向吉寵溺的看了一眼陳書岩,嘴角掛著一抹狡黠的笑意。
陳書岩此時滿臉的黑線,原來弄了半天,自己又被這腹黑的宇文向吉給算計了,算是栽在他手裏了。
然後,某男某女又從人家皇宮的房頂上,去打聽消息了,不過走了半天,也未發現什麼可用的線索,“哎,你說怎麼半天了,也沒有什麼線索,有沒有感覺有些奇怪啊?”陳書岩噓聲在宇文向吉耳旁說著。
“書岩有沒有發現柳研似乎不在皇宮?”宇文向吉觀察能力依然是很強大的,隨便一點風吹草動,皆逃不過他的雙眼。“對哦,你不說,我還不曾發現,確實,按照以往來說,這個時辰,柳研不是應該在禦花園麼?”
“看來是出什麼事了吧,消息這麼嚴,估計是問不出什麼了,走了,回去吧,到時自然會知道的。”宇文向吉看了看四周的情況,似乎看起來不像是發生什麼事的,所以唯一的解釋便是消息並未被人知道。
另外一邊,此時,柳研已經到了五裏亭,遠遠便能看見前方一棵古樹下有一女子,嘴已經被堵上了,再走近些才看出來是南宮祁琪。柳研一心急便也忘了周圍可能會有埋伏。
柳研為了救南宮祁琪,直接大步走上去,剛要伸手去拉南宮祁琪,隻見周圍忽然冒出一群黑衣人,個個凶神惡煞,散發著一股戾氣,眼裏全是殺意。“哈哈,柳賊,今日便送你上路吧。”一黑衣人開口便冷冷的說道。
“你們好大的口氣,究竟是何人如此大的膽子,竟然派人刺殺孤?”柳研眉間一時也流露著殺意,看來這賊人是打算殺自己滅口了,不過殺了自己,那人到底能得到什麼好處呢?莫非是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