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陳書岩徑自去打開門,然後朝著門外伸出頭去望了四周一眼,自言自語罵了一聲:“宇文向吉這殺千刀的,出去這麼久了,還不回來,不會是被外麵的小狐狸精給拐跑了吧。”
此時站在角落的宇文向吉,臉色從草綠色變成墨黑色。這丫頭膽子倒是大了不少,本王不在,竟然還敢直呼本王的名諱了,還什麼本王被小狐狸精拐跑了,她當本王是那種男人麼,看來得好好修理一下了,宇文向吉暗自算計著。
陳書岩一想,怎麼感覺她此時的樣子,表情及其動作,倒是有些像一個深閨怨婦盼望丈夫回家的場景。
“呸,什麼深閨怨婦,我又不是他妻子。”陳書岩自動腦補了自己站在家門口等宇文向吉回家的場景,然後自己趕緊搖了搖頭,表示否認。
宇文向吉一聽,雖然不知道她何出此言,不過根據此話的內容來說,應當是這丫頭又自己腦洞大開,想到了什麼場景吧,不過方才聽她說什麼才不是他的妻子,那個他是指自己麼?宇文向吉望著陳書岩,眼裏流露出一抹得意的情緒。
某女顯然未曾注意到裏麵的那一抹月白色的身影,按照她的直覺,隻怕是屋裏有隻蟑螂,她都能發現。今日宇文向吉躲了半日,她也一點感知都沒有,這是她放鬆了警惕,還是因為對方是宇文向吉?
然後,陳書岩歎了口氣,便打算轉身回屋內,這宇文向吉老是不回來自己莫非就要如此幹等著?想到此,陳書岩甩了甩頭,似是要把所有的煩惱都甩走。便打算轉身回房中。
就在她轉身的一瞬間,忽然麵前站了個月白色身影,且她還撞上去了,無奈身高問題,還未曾碰到人家的下顎。陳書岩一驚,這味道,這身影為何如此熟悉,她忽然有些不敢抬起頭去看對方的俊容。
“怎了,書岩擔憂本王被狐狸精給拐跑了?”宇文向吉看著某女心虛的站在自己麵前,不敢抬頭。
“啊嗬嗬,王爺回來了啊,那……方才的話……”陳書岩幹笑了兩聲,心想,剛才自己罵他不會被聽到了吧,那按照宇文向吉的性格,會不會把自己給滅口啊。
陳書岩最近就隨便得罪一個人,或者做了什麼虧心事,都會以為有人要殺她滅口,也不知何時,所有人在她心目中都變得如此心胸狹窄了。
莫非是她本人就甚是心胸狹窄,隻要有人得罪了她,她便要殺人家滅口,然後就以為所有人都跟她一樣了?
不過奇怪的是,為何他會在自己的房裏,那昨晚那個夢……陳書岩想到此,忽然覺得那好像不是夢,陳書岩疑惑的望了一眼宇文向吉。
“本王自然是都聽到了。”宇文向吉雙手環胸,似笑非笑的望著陳書岩,她此時腦袋低著,不過依舊能看到她的耳朵此時是朱紅色。不知道是因為羞愧還是心虛。
什麼,他都聽到了!“啊……哈哈,其實書岩方才不是在說王爺,要是王爺聽到了什麼,定然是聽錯了。”陳書岩瞎掰亂扯著,都心虛得這麼明顯了,再找借口,顯然也無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