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整個客棧被一群官兵點走水把圍起來,嘈雜聲過於吵鬧,宇文向吉才忽然醒了過來,推了推陳書岩,竟然有些竟然有些昏迷狀態,雖然陳書岩百毒不侵,不過這是煙霧的迷藥,又是從鼻孔侵入,故也昏迷了過去。宇文向吉一想,遭了,竟然疏忽大意了,怕是遭人算計了吧。
這時,傳來外麵官兵的聲音。“裏麵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快快出來受降,否則亂箭射死。”
陳書岩這才醒過來,不過感覺腦袋昏沉沉的,精神也打不起來,有些虛弱的道:“發生何事了?”
“恐怕是遭人算計了吧,無礙,走,我們先出去吧。”宇文向吉扶著陳書岩起身,推門一看,店小二,掌櫃的屍體都被人吸幹了血,宇文向吉趕緊推開一旁的房門一看,所有房裏都是屍體,且都成了一具幹屍。
“定然是鬼姬做的,她想讓我們當替罪羊。”宇文向吉冰冷的說著,他最討厭算計,上次竟然一時手軟未曾殺了她,倒是讓她給算計了。
“這下怎麼辦,還是先出去吧,不然恐怕真的會被亂箭射死,到時候,即使全身的手,也擋不住那些箭羽了。”陳書岩望了一眼外麵的弓箭手,此時客棧門已經被踢開,看來是鬼姬殺了人之後,便去報官了。
官兵們一看,竟然是天朝來的兩位使臣,真是意想不到啊,原來平日裏看起來一股正氣的兩人,竟然是殺人狂魔,還吸血,這手段簡直變態。
於是朝著裏麵吼道:“裏麵的吸血狂魔,趕緊出來,莫要再反抗了,你們已經逃不了了。”
“……”什麼跟什麼,陳書岩表示無奈了,今日真不是個出門的好日子,從哪裏看出來他們倆像吸血狂魔了,你才吸血狂魔,你全家都吸血狂魔,明明就是良民好不好,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好人,這遼國人都不長腦子麼,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陳書岩腹誹著自己的不滿。
“走吧,書岩,倒是要看看這鬼姬有何能耐。”宇文向吉一副悠閑的走著下樓去,完全沒有半分恐懼的樣子。
“給我抓起來。”一領頭的說道。
“行了,本王自己會走。”宇文向吉甩了甩衣袖,不耐煩的說道,本王可不願意被一群人拉著,弄髒了本王衣服你們賠得起麼?
“一群蠢貨,老娘……本使像會吸血的嗎,本使嘴上,牙上有血跡嗎?”陳書岩差點一個激動暴露了身份。
“……”官兵一時也被陳書岩堵的啞口無言,這看上去確實,兩人身上都不帶一滴血跡,確實不太像。
“說不定二位早已換了身衣服,洗幹淨了呢,再說了本官可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再說了,說不定二位就是那道貌岸然之人呢?。”一個不知是什麼品階的官員站出來一副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才道貌岸然,你全家都道貌岸然。”陳書岩都忍不住跳起來爆粗口了。
“噗……哈哈哈。”宇文向吉嘴角一抽,這還是頭一次,不,第二次聽陳書岩爆粗口,倒是可愛得緊,小臉紅撲撲的,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望著那群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