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正處於攻擊狀態的陳書岩立刻安靜了下來,她怎麼忘了,這兩天一直因為鬼姬的追殺,這個男人已經心力交瘁了,之前沒有表現出來皆因為怕我擔心,現在是時候卸下防備,好好休息了!
想到此處,心裏滿滿的心疼。見她不在暴躁,宇文向吉抱住她向床榻走去,躺下不一會兒,陳書岩身邊已經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累壞了吧,傻子,好好睡吧。”陳書岩側目看著身邊的男子,一生能得這樣一個男子傾心相待,夫複何求呢!
看著熟睡中的宇文向吉,陳書岩頓感困意襲來,緩緩閉上眼枕著宇文向吉的手臂陷入睡夢中去,無論什麼時候有他在,陳書岩總是能感到十分安心……
此時的皇宮中,右丞相與太子在安置好了天朝的使臣之後,立刻進宮向皇上稟報這一路上所發生的事。
禦書房外,太子心煩意亂的聽著書房中丞相與皇上對話,可是卻始終聽不清楚,隻是稍感皇上聽了丞相的稟報後,會遷怒於他,到時候便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果不其然,如太子所想,書房內丞相向皇上陳述了今天在城門口的事,並且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軒轅凜墨。
軒轅凜墨聽了以後眉頭緊皺,不知道在想什麼,沉吟片刻後抬頭對丞相道“愛卿,此事你如何看,我靈月國雖不懼天朝,可是也斷斷不能在此事引起事端啊。”
丞相本就覺得此事是太子處理不恰當,聽皇上如此這般說,忙道“皇上,此事臣以為,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嚴重。這其一,我國崇尚武力,戰場戰士驍勇善戰,料想那齊王也不至於因與太子的口角之爭便大作文章。”
“那其二呢?”軒轅凜墨見右丞相說的也有道理,便急著問他其二又是什麼。
“其二,世人皆傳天朝齊王文治武功在當今世上能勝於他之人屈指可數,若他真有心計較,我想今天太子也不可能安然無恙的回到宮中。”丞相這麼說,軒轅凜墨心裏倒是寬慰不少。
“希望如愛卿所言吧,既然這樣,那愛卿就先退下吧,晚上給天朝齊王和使臣的接風洗塵宴會就交給愛卿你去操勞了!”丞相行了個禮,道“微臣遵旨,不過,皇上,微臣還有一言,不知當不當說?”
“愛卿有何話不能說,這裏又沒有旁人,不妨直言!”皇上略高疑惑,尋聲說道。
“皇上,微臣認為,此事雖是太子的處理不當,可微臣認為,天朝齊王也實是狂傲了些,太子年輕氣盛,又甚少處理國事,太子殿下隻是缺乏鍛煉,隻要等他成長起來,未必還會如這般莽撞,還請皇上網開一麵,不要對太子太過於苛刻。”
丞相是太子的太傅,縱然太子有錯,丞相也不能置之不理。皇上自然明白丞相心思,對他言“愛卿所言,朕定會酌情處理,你且退下去處理今晚的宴會吧,萬萬不能在出任何紕漏。”
“微臣告退”說完,丞相便退出了禦書房,門外的太子心急如焚,看到丞相出來,急忙迎上去道“太傅,不知道父皇如何說?”丞相看著麵前急不可耐的太子,心中不住感歎!罷了罷了,能幫到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