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言相勸白大小姐趕緊離開吧,不然等下王爺發怒了,本使也救不了你了,對了銀耳蓮子羹白大小姐若是喜歡的話,便拿去吧,就當是本使體恤你大早上跑過來的辛苦費了。”陳書岩嘲諷的望著眼前氣急敗壞的白靜雅說道。
“你……哼,本大小姐才不稀罕!”白靜雅見宇文向吉都懶得理她,而一旁的陳書岩也在下逐客令,便跺了跺腳,轉身便帶著侍女走了。
她不會善罷甘休的,看來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有陳書岩在,那麼想要得到宇文向吉,便是隻要除掉陳書岩。
白靜雅想到此,嘴角慢慢劃過一抹猙獰的笑意,與她那天姿國色的容顏比起來,倒是顯得極其不搭。
驛館的夜晚是那麼的寧靜,蟬鳴聲和微風拂動樹葉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是那麼的清脆悅耳,白靜雅托著粉色長裙慵懶地漫步在月光下,心裏似乎在盤算著什麼。
又或許說在等待著什麼,沒錯,她在尋找一個時機,一個能“拿下”宇文向吉的時機。一個能除掉陳書岩的時機。
白靜雅始終相信沒有她搞不定的男人,她就不信了,還有男人能見到她白靜雅不動心的男人。
“哼,宇文向吉,我不信你不會敗倒在我白靜雅的石榴裙下,隻要本小姐除了那可惡的陳書岩,就不信你還能對一個死人癡情。”白靜雅心中似乎有了自己的注意,並且肯定了這個想法。
她又朝著驛館的方向走了去,倒還真是應了那句陰魂不散啊。
此時,她一到驛館便見到一侍女正打算去給宇文向吉送茶,白靜雅捏緊了手中的用白色的紙包著的東西攔下了侍女。“這是給王爺送茶嗎?”白靜雅詢問侍女。
“回稟大小姐,是的。”侍女不敢抬頭直視白靜雅。
“聽說王爺這兩天睡眠不好,早上陳大人托本小姐去醫館裏買來的一點有助於睡眠的補藥。”白靜雅看了一眼膽怯的侍女,警告她不要亂說話。
侍女心裏付腹誹,這個白大小姐是白癡嗎?如此明顯的動機,竟然還冠冕堂皇的說是什麼有助於睡眠的補藥,她真當自己也跟她一樣白癡嗎?
不過侍女並不敢方麵拆穿白靜雅,畢竟人家是將軍之女,自然是她得罪不起的,故侍女點了點頭,接過白靜雅手裏的“補藥”,朝著向宇文向吉的房間走去。
“王爺,您的茶。”聰明的侍女並沒有把白靜雅給的藥拿給宇文向吉。在外麵觀察這一切和等待機會的白靜雅並不知道自己的計劃並沒有成功。
侍女走出宇文向吉的房間便加快了腳步向陳書岩的房間走去。敲響了陳書岩的房門,“誰?”“陳大人,奴婢是阿蠻,奴婢有一件很重要的是要向您稟報。”
陳書岩打開了門讓蠻進去。“怎麼了?阿蠻”阿蠻將手中的藥遞給了陳書岩“這是什麼?”陳書岩一臉疑惑地看著阿蠻。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這是我給王爺送茶的途中,白小姐給我的,她說聽說王爺最近睡眠不好,說是大人托她去買的,便讓奴婢將這個倒進王爺的茶水裏,奴婢覺得事有蹊蹺,便將這個帶過來與大人做個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