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乾玄聽著陳書岩所說的,心裏冷笑道:哼,等本座吹響了此哨子,看你還得意不,到時候丟臉了切莫怪本座未曾給你留顏麵,本座就是要讓你知道拿了本座的東西,是要付出慘重代價的。
隻見封乾玄拿著手裏的哨子緩緩的朝著嘴唇去,眾人的眼眸便隨著他手裏的“聽話哨”移動了去。
“嗶——”一聲哨音從封乾玄口裏傳了出來,眾人皆安靜下來,望著眼前的封乾玄。時不時還朝著遠處望了一眼,似乎是在等著封乾玄所說的赤影。
一開始,大寶聽到哨子聲,確實是瑟縮了一下,且還想躲進陳書岩的懷裏不再出來。因為每次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它記得都會很難受,恨不得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方才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還以為又要痛了,故才往陳書岩懷裏鑽了進去,它表示再也不想聽到這個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小崽子忽然發現它竟然沒有那種感覺了,此時聽到封乾玄的哨子聲好一會了,都未曾感覺有任何異樣,便開始有了些睡意。原來新主子已經將它的身上的毒給解了,難怪方才聽到封乾玄那老家夥吹哨子沒有任何感覺呢。
大寶悄悄探出腦袋來望了封乾玄一眼,此時,封乾玄的目光緊緊鎖住陳書岩懷裏的小白狼,不過讓封乾玄感到詫異的是那隻小白狼竟然沒有任何反應,反而還欠著身。
陳書岩自然是感覺到了大寶方才的一絲反常,故寵溺的摸了摸怪裏的大寶,心裏不免有些暗暗自得道:老狐狸,還真以為你下的蠱毒無人能解是吧,你倒是吹你那什麼狗屁哨子啊,讓你嘚瑟。
宇文向吉望著陳書岩眼裏那一抹譏諷,心裏也感到甚是欣慰。還好他多少會一點解蠱的能力,若不然,此時倒是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不過也多虧了封乾玄閑來無事吹哨子召喚那狼崽子,正好被它撞見,才順手替它解了。
此時,陳書岩望向宇文向吉,兩人默契的對視一笑。陳書岩讚賞的望了一眼宇文向吉,又讓宇文向吉心裏暗自得意了一番。
“封大祭司,敢問這個哨子吹了多久,那狼崽子才會聽到?”方才說話的那名武將見封乾玄的“聽話哨”吹了許久,也不見得他所說的赤影在何處,故問了起來。
這個問題也正是眾人想要知道的,故在這位武將問出了這個問題後,眾人也直直盯著封乾玄。似是在等他的答案。陳書岩看戲一樣的心態騎在沙鷹背上。沙鷹也用緩緩的步子走著,豎著耳朵,似是也在聽著眾人的議論。
封乾玄依舊一副不敢相信的望著陳書岩懷裏的那隻狼崽子,他的直覺告訴他陳書岩懷裏那隻就是他的赤影。不過為何此時他吹響了哨子了,那狼崽子竟然沒有任何反應?
莫非是他下的蠱已經被解了?可是不可能啊,他親手下的蠱至今還沒有人能夠解開啊。
他不相信就憑陳書岩或者是宇文向吉就能將他親自給赤影下的毒解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