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書岩,你才會這樣的,不要嚇書岩,快些醒過來好不好?”陳書岩哭成淚人的捧著宇文向吉的臉,他禁閉的雙眸在陳書岩眼裏是如此的心痛。
“陳大人,齊王殿下吉人自有天相的,您身子本就虛弱,可別哭壞了身子啊。”霍樽見陳書岩這個樣子,跟她方才完全是判若兩人,他一個大男人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而陳書岩此時哪裏還聽的進霍樽的話,她的心思都在宇文向吉的身上,哪裏會聽的進他的勸說。
“藥王大人,快救救我家王爺吧!”
藍衣被門外一陣急促的扣門聲叫醒,蹙了蹙眉頭,似是很不悅被人打擾。幻卿顏也揉了揉眼睛,從床榻上坐了起來道:“這大半夜的,誰呢?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藥王大人,卿顏姑娘,屬下無意冒犯,隻是我家王爺此時情況甚是不妙,快救救我們家王爺吧,他……他快不行了。”
門外的影衛也知道藍衣和幻卿顏才因為救陳大人而一夜未眠,隻是此時已經容不得他再去考慮這些了,人命關天,況且是他的主子。
藍衣和幻卿顏一聽,雖然不知是宇文向吉影衛的聲音,但是聽到“王爺”時,也隻有宇文向吉了吧,於是急忙起身穿上衣袍朝門外趕著去。
幻卿顏也緊隨其後,出門才發現,原來不是大半夜,太陽都還沒下山呢。自己竟然睡得分不清白天夜晚了,於是也吐了吐舌頭,慌忙跟著藍衣跑了去。
老遠便看見陳書岩抱著一個身穿月白色長袍的男子,跪坐在那裏傷心欲絕的哭著。不用猜也知道是宇文向吉。隻是他們去歇息的時候,不都還好好的麼,這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怎麼回事?”藍衣蹙了蹙眉頭問道。
“表哥?”幻卿顏望著是宇文向吉,一時也慌了神,眼眶也慢慢濕熱起來。
“藍衣,你來了,快,快救他,事由我會慢慢告知你。”陳書岩慌忙得伸手擦拭著淚水,一邊抓著藍衣的衣袖,讓他趕緊救宇文向吉。
“主子,您先別慌,讓屬下來看看。”藍衣讓幻卿顏將陳書岩扶了坐在一旁,接著先將宇文向吉的衣袍拉開,一看,傷口竟然正中心髒。
藍衣伸手先探了探宇文向吉的心髒,嚇得他很快的縮回了手。“主子,這……”藍衣也有些無奈的望了望陳書岩,他未說完的話,讓陳書岩的心裏落了個空,渾身開始顫抖著。
“不,不,不會的!”陳書岩搖著頭,不可置信的望著藍衣,接著道:“藍衣,你不是可以起死回生麼,你快些救他啊,你快些救他,藍衣,我求求你了……啊——”
陳書岩已經失聲痛哭起來,她緊緊的抓住藍衣的衣袖,祈求著藍衣。在她心目中,藍衣沒有什麼病是治不好的。
一旁的幻卿顏也不相信是真的,她的表哥一直都是神一般的存在,怎麼可能說走就走。“師傅,表哥還有救的對不對,師傅,您再看看,或許是您診錯了,對,沒錯,定然是師傅弄錯了。”幻卿顏也急忙跑過來祈求著藍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