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岩被宇文向吉這一誇,更是羞紅了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在燭光映襯下的她,竟有些像是花卷裏走出來的畫中仙子一般。
宇文向吉走上前去在她的額頭輕輕的落下一個吻,他不舍得她再受半點委屈了。牽著她的手,朝著門外走了去。
“王爺,你要帶書岩去何處啊?”陳書岩好奇的跟著宇文向吉身後走著。忽然腰上多了一隻手,直接將自己抱著飛了起來,落在了屋頂上。
“書岩,還記得我們在遼國時也曾一同待在屋頂共同賞月麼?”宇文向吉柔情的開口說著。
“當然記得呀!那時候可比如今自由多了!”陳書岩忍不住有些憂傷的感歎道。
“書岩放心吧,本王總有一日會親自將你光明正大的從這裏接出去。”宇文向吉順手將陳書岩扶著坐到了屋頂上。
今夜的月光竟然比平日裏要暗淡一些,不過揮灑在兩人的身上,卻又多了幾分寧靜和祥和。
陳書岩對著宇文向吉笑了年,並未搭話。
“對了,書岩,方才……你哭了,是因為何事?”宇文向吉這才想起來,差一點忘了問書岩正事。
陳書岩被宇文向吉突然來的問題問得一愣,原本那些痛苦的回憶她是不想再提的。不過又怕宇文向吉擔憂也隻好一一的從和宇文璿一起遊賞到後來宇文向勳的到來,之間發生的所有事都告知了宇文向吉。
在聽到宇文向勳想要對陳書岩做那些事之後,宇文向吉整個人的拳頭都捏了起來,眸子裏也盡是冷意。他這個皇兄還真是隻要屬於自己東西,他都想拿去麼?
若不是他從中作梗,這皇位又怎會輪得到他宇文向勳?
“書岩,快了,再堅持幾日就好。”宇文向吉將陳書岩攬在懷裏,心疼的說道。
此時,太和殿內,宇文向勳本是打算就寢的,可當他聽到有人來彙報說,宇文向吉與陳書岩兩人,一同相擁坐在屋頂賞月,私下幽會時,今日從錦瑟宮回來的宇文向勳,本就心情不悅,此時雙眸裏更是多了幾分劣氣。
“嗬嗬,很好,朕這七弟倒是未曾辜負朕的一片苦心啊!”宇文向勳冷冽的眸子裏充滿了恨意和嫉妒。
他看上的女人,何時輪到他宇文向吉來插足了。竟然還敢夜闖後宮,究竟還有沒有將自己這個皇兄放在眼裏了?
越是想著陳書岩各種拒絕自己,寧願死也不接受自己的好,宇文向勳對宇文向吉的恨意也更是加深了不少。
加之他手裏的權利似乎正在一步一步的擴大,似乎是快要超越他自己了,宇文向勳突然心裏一個想法一閃而過。
“既然如此,那朕的七弟,也就莫要怪朕對你手下不留情了。”宇文向勳嗜血一般的笑容,散發出陰冷的氣息,隻要腦海裏浮現出宇文向吉和陳書岩兩人相擁的畫麵,便忍不住想要直接除了宇文向吉,自己取而代之他在陳書岩心裏的位置。
“去監視著齊王的一舉一動,稍有什麼動靜便來向朕稟報。”宇文向勳朝著麵前跪著的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