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婢,本宮就說為何這數月以來,本宮會如此,沒想到竟然是你做了手腳,本宮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將你就在身旁當貼身侍女。”皇後看著此時的桃紅,麵前是被宇文向勳給踢的吐出的一口鮮血,不但絲毫沒有憐憫,反而還繼續怪罪她,想讓自己脫身。
此時,慢慢的記憶才從腦子裏浮現出來,對於桃紅數月以來對她所做的事,她竟然沒有一點點意識,明明她是想要拒絕她的,可是為何會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桃紅隻知道當時陳書岩把藥給了自己,也確實說了次日皇後會忘記發生的一切,故也大膽的在皇後身上用,不過似乎陳書岩並未告知她,若是中途被打斷的話,皇後就會想起來之前的事,並且還會清醒過來。
“哼,繼續編啊,朕要不要拍手叫好?”宇文向勳嘲諷的看著兩人,眼裏除了憤怒便是嘲諷。恐怕任何一個男人都容不得自己的女人做出此等苟且之事吧,拋開她是一國之母不說,即使自己對她可能並沒有多少感情,可終究她還是自己結發妻子,若是當真能做的到看著她如此背叛自己,都還能若無其事的話,那自己還真就不知道是什麼了。
“皇上,奴婢沒有騙皇上,奴婢……奴婢能找到證據的。”桃紅咬咬牙,決定背叛陳書岩,畢竟在此時的關鍵時刻,她還是選擇保護自己愛的人。
“哦?那你倒是說說啊,什麼證據啊?”宇文向勳不屑的看著麵前著狼狽不堪的兩個女人,眼裏浮現的也盡是鄙棄之色。
“是……是陳書岩陳大人!”桃紅頓了頓還是將陳書岩拿藥物給自己的事告訴了宇文向勳。
“怎麼?你也跟那群老家夥一樣,看不慣陳大人,想要借此來誣陷她?”宇文向勳用一種懷疑的目光打量著桃紅,似乎她又不太像是在撒謊,或許是他自己不願意相信桃紅所說。
“皇上,奴婢所說句句屬實,請皇上明查,此事就是奴婢一人拿了陳大人的藥才會對娘娘做出此等卑劣之事,求皇上放過娘娘吧,!”桃紅堅定的說著,又緩緩從地上爬起來,伸手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跡,再磕頭向宇文向勳陳述著。
“夠了,不要再解釋了,你以為朕還會相信你們麼?”宇文向勳嗬斥住了桃紅,不想讓她再繼續解釋下去。她越是替皇後說話,自己便越是感覺到一陣惡寒,自己的女人憑什麼要她來求情,她這是在宣誓她比自己重要麼?
“皇上……”此時皇後跪著直起了身子,想要去抓宇文向勳的褲腿,還未碰到,宇文向勳便往後退了也不讓開了皇後的手,皇後的手落了空。
“別碰朕,髒了,朕看著惡心,今日之事朕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宇文向勳轉身,便大步流星出了皇後的寢宮。對於皇後與侍女做出此等苟且之事,他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憤怒到將皇後直接廢了她的後位,打入冷宮。還是應該原諒她。其實他心裏是有些相信桃紅所說的,認為皇後或許真像桃紅所說,是因為被桃紅下了藥劑才會導致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