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玉。當時什麼都不知道的他,此時不用猜可能也知道這塊玉的深意。多半是父皇比較喜歡他,欲想將他立為儲君。後來發生的種種,多半也跟那塊玉有關係吧。
“母後,兒臣不孝,來看您了。”宇文向吉跪在了他母後棺材麵前,拳頭緊緊的握著,眉頭緊鎖,堂堂的七尺男兒此時也留下了那一滴清澈的淚珠。
“母後您放心,待兒臣替您報仇之後,定然會將您從這裏移出去,風光大葬,讓您入土為安,您相信兒臣,這一日已經不遠了,那個人,兒臣要他祭奠母後。”宇文向吉猩紅的眸子裏,布滿了血絲。
小崽子安靜的坐在一旁,趴著地上,看著此時的宇文向吉。似乎也看出了宇文向吉的傷心,它也想過來安慰他,隻是此時,似乎還是莫要過來打擾他才是。
次日一大早,乾清宮內,皇後雙手恨得將指甲深深的掐進了肉裏,坐在妝奩麵前,鏡子裏的麵容顯得猙獰而詭異。
“哼,好你個陳書岩,竟然敢在本宮眼皮底下耍陰謀,本宮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若是不給你點顏色,還真不拿本宮當皇後了,勾引了皇上不說,還敢與本宮的侍女勾結如此陷害本宮。”
如今她也不過隻是一個有名無實的廢棄皇後,這後宮不知多少人在看她的笑話。越是這般想著,心中便越是一股無名之火冒了起來,恨不得直接親自去將陳書岩大卸八塊。
“拂冬。”她朝著一旁叫道。冬便是桃紅被打入死牢之後,皇上重新給她安排的貼身侍女。
“在,娘娘有何吩咐?”拂冬捏著絹帕走著過來,恭敬的站在皇後的麵前問道。
“你帶上些補品,隨本宮去一趟錦瑟宮,看看陳大人。”皇後吩咐著一旁的侍女。雖然嘴上說在說去看望陳書岩,不過每一字每一句皆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提到陳書岩,她便有一種說不盡的恨意。
皇上之所以隻是把桃紅打入死牢,而未曾懲罰她,便是因為不想將此等醜事傳出去,從而丟了他的麵子。否則的話,別說是後位了,恐怕能保住小命就燒高香了,不過這一切,皇後都直接將她歸結在陳書岩身上,她認為若是沒有陳書岩給了桃紅藥劑的話,那便不會發生這一切。
卻不曾想到若不是當初她讓桃紅去害陳書岩,將陳書岩的所有飯菜都換掉,直接給一點菜葉的話,那陳書岩自然也不會給桃紅藥劑的。
“是,奴婢這便去準備。”拂冬轉過身走了出去,將在一個沒人的地方,將一張紙條放在一隻信鴿腳上,放飛了紙條。
不一會兒,便在手裏提著一些補品進了皇後的寢宮,說道:“娘娘東西皆以備齊,鳳輦已經備好,娘娘現在便過去嗎?”
“嗯,既然如此那便現在過去吧!”皇後身著一身鳳袍,在拂冬的攙扶下,款款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朝著寢宮門口走了出去,上了鳳輦,便朝著錦瑟宮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