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本宮就知道書岩最好了,呐,下次,若是下次其他人欺負你的話盡管與本宮說,本宮自然會替你做主的,這一次是皇嫂的話,確實本宮也不太方便。”宇文璿有些尷尬的說著,似是在為幫不上臣書岩的忙而感到有些愧疚。
“瞧公主說的,書岩都說了就宮裏這些娘娘們,她們並不能把書岩怎麼樣,所以呀,還請公主放心便是,莫要再感到自責什麼的。”陳書岩搖了搖頭,勸著宇文璿,心裏也是說不出的欣慰。
說罷,宇文璿便拉著陳書岩出了錦瑟宮,朝著自己的寢宮走了去,說是要給陳書岩壓壓驚,一定要讓她吃一頓好的。
此時,另外一旁的禦書房裏,宇文向勳手裏拿著之前拂冬送去的信條,眼裏染上了一絲怒火。如今都到了這個份上了,還不老老實實待在寢宮,竟然跑去找陳書岩的麻煩,看來自己是對他太仁慈了些。
今日他之所以不去錦瑟宮,便是想看看皇後到底要幹什麼?順便也瞧一瞧,這陳書岩的應變能力。若是連皇後這樣的人她都鬥不過,那也倒是白白在在朝廷混了這麼久,辜負了自己對她的期望了。
就在此時忽然又來了一隻信鴿停在了窗門處,宇文向勳瞟了一眼窗戶上的信鴿,倒是有點期待,結果怎麼樣了。他轉身吩咐身旁的陳公公去窗戶那兒,將信鴿腳上的信條取過來。
陳公公會意,便朝著窗戶走著去,將信條取過來遞給宇文向勳。宇文向勳接過信條一看,上寫著皇後過去與陳書岩發生的一些事,不過似乎每件事都是皇後在吃虧。
眼下,宇文向勳還真不知道該愉悅還是該憤怒,這個皇後就過去找人家羞辱的,自己就這點腦子,還好意思過去找事,簡直是丟了,他宇文向勳的臉。
此時,陳公公見宇文向勳的臉都是黑得幾乎能滴出墨汁來,便上前躬身啟齒道:“皇上,娘娘那兒需不需要老奴去告誡一聲。若不然就憑著娘娘那性子,今日又在陳大人那兒吃了虧,得不到便宜。隻怕,以後娘娘會更加變本加厲,這陳大人,以後的生活恐怕也不得安生了。”
“不用,朕倒是要看看,這二人究竟要鬧出個什麼名堂來。陳大人也應該挫挫他的銳氣了,否則還真的有些目中無人了,該如何做的時候朕知道。”
“是。”
宇文向勳製止了陳公公,對於陳書岩她不知道是該愛來是該恨。若是愛上她,那朝中的大臣整日都在上奏讓自己處置她,再者。若是有朝一日被她知道了真相,那恐怕問題還是有些棘手的。
若是恨,宇文向勳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恨她,每次去見她的時候,本是想用和和氣氣的語氣和她說一下話。但是似乎她隻是想忤逆自己的意思。
她的渾身似是長滿了刺,容不得自己靠近。可是她越是這樣,自己便就想要懲罰她,越是不讓自己靠近便越是想靠近她,揉虐她。原本按照她的腦子,那些應變的能力,若是能當自己的政客為自己所用,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