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了麼,朕是讓你救地上躺著的,你來管這麼多作甚,如果不行的話,就早日告老還鄉,摘下頭上的烏紗帽得了!”宇文向勳嗬斥著太醫。
太醫也是一時著急了一看到宇文向勳嘴唇上的血跡,便以為是宇文向勳受傷了,直到宇文向勳怒吼聲之下,才看到地上躺著的陳書岩,
急忙跪下來不停的磕著頭,戰戰兢兢的說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微臣愚鈍,微臣這就替陳大人診治。”
“趕緊的,別墨跡了!”宇文向勳用鼻子哼了一聲,便臉色鐵青的站在了另外一端,看著太醫給陳書岩醫治。
太醫先替陳書岩診脈,接著便有些慌張的說道:“皇上,這……”
“有什麼就說,怎麼扭扭捏捏的!”宇文向勳再一次怒嗬道。
“皇上,陳大人傷口有些深,況且這個牢房裏太過於髒亂,傷口又十分容易感染,若想要救陳大人的話得趕緊將陳大人從這裏送出去,給她清洗完。因為現在她的脈相已經十分微弱了,還望皇盡快做決定。”
太醫跪在一旁,低著頭拱手說道。
“那就出去啊,墨跡什麼?來人,趕緊去準備熱水,讓侍女替她清洗!”宇文向勳這似乎這一次終於感覺到了心裏的一絲慌亂。明明陳書岩死了對他來說,才是自己最願意見到的。
反正他遲早都要將陳書岩處死的,隻是如今,真正的看到了陳書岩如此,他又有些舍不得,甚至要不惜任何代價的救活陳書岩。
接著,宇文向勳直接附身將陳書岩橫抱起來,朝著自己的寢宮匆匆忙忙走了去。到了方才的必經之路,才看到宇文璿她們三人還依舊固執的跪在原地。
不過,此時,宇文向勳也顧不上他們了,抱著陳書岩大步流星朝著自己的寢宮趕了去。
此時,宇文璿她們才注意到宇文向勳懷裏抱著的是陳書岩,可是為何她的身上會有如此多的血跡,宇文向勳還被弄得如此狼狽?難不成是宇文向勳將陳書岩打傷了?
書岩反抗。所以他們兩誰也沒有占便宜,最後,宇文向勳才會如此狼狽?
此時她們也顧不上再跪在原地,看著書岩身上的血跡,也慌了起來,趕忙起身跟在宇文向勳的身後,去看個究竟。若是書岩出了個什麼好歹,那樣的結果是她們任何人都不想見到的。
此時,宇文向勳寢宮裏的所有侍女都開始慌亂了起來,全部都慌慌忙忙,燒水,替陳書岩擦洗。宇文向勳在外麵來回踱步著,似是在等自己的妻子生孩子一般。
“皇兄,書岩怎麼了?”宇文璿似乎並未見到此時宇文向勳臉色是墨色的,還依舊過來質問著宇文向勳。
“滾!”此時宇文向勳早已是六親不認,直接嗬斥了宇文璿一句,接著又再次轉頭,焦急的等著裏麵陳書岩的消息。
宇文璿原本就著急眼下直接被宇文向勳如此一罵頓時也覺得委屈。自己不過隻是問了一句書岩怎麼了,他竟然直接讓自己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