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岩吩咐匕刃和沐羽照顧好冷冥後,就離開了冷冥的房間。陳書岩剛走出門口,就突然感到一陣頭暈,身子晃了一下,陳書鈺一直守在門口,看到陳書岩出來後,立即迎了上去,扶住陳書岩問:“姐,你怎麼了,沒事吧?”陳書岩搖了搖頭說:“我沒事,隻是有些頭暈罷了,可能是因為剛才全神貫注的給冷冥醫治,一時放鬆下來,所以才會這樣,休息一會就沒事了。”
陳書鈺看著陳書岩如此疲憊的樣子,心裏就更加的對宇文向吉不滿,隨即對陳書岩說:“這個宇文向吉真是太過分了,一點也不顧往日你與他並肩作戰的情感,居然對你說出那樣的話,真是枉費了你對他的一片情意!”陳書岩聽完陳書鈺的話,並沒有回應他,陳書鈺以為陳書岩傷心的說不出話,繼續罵著宇文向吉:“姐,宇文向吉這麼的不信任你,他根本就不值得你為他這麼傷心,根本就不值得你為他付出那麼多!你別氣壞了身子。”
陳書岩搖了搖頭對著陳書鈺說:“這件事我自己心裏知道該怎麼做,你先回去吧,我明天還要繼續給冷冥療傷。”陳書鈺見陳書岩這個樣子,很不放心,對著陳書岩說:“我不回去,我要在這裏陪著你!”陳書岩見陳書鈺堅持不肯離去,也拿他沒辦法,隻好由著他去。
陳書岩躺在青獠門的客房裏休息,腦子裏想的全是今天宇文向吉對她說的那些話,想到宇文向吉這麼的不信任自己,認為自己是那種見異思遷的女人,心裏就悶的難受,又想到以前和宇文向吉在一起的點點滴滴,與今天的宇文向吉重合在一起,他今天就因為這件事情要和自己斷絕關係,心裏就更加的對宇文向吉失望,想著想著就默默的在房裏流下了眼淚。
第二天,陳書岩因為昨晚徹夜未眠,眼底泛著點點的微青,陳書鈺看到陳書岩這樣很是心疼,走過去問陳書岩:“姐,你是不是昨晚一夜沒睡?看上去精神很不好。”陳書岩搖了搖頭說:“我沒事,隻是昨晚在想今天要怎麼給冷冥治療的事,睡得晚了些,你不用擔心。”陳書鈺知道陳書岩要強的性子,心裏的難過隻會自己默默承受,從來也不會告訴別人,無奈的歎了口氣。
陳書岩來到了冷冥的房間裏,匕刃和沐羽兩個人輪流一個守在門外,一個守在冷冥身邊,陳書岩問他們倆:“冷冥昨夜可否有什麼不適的症狀?”匕刃和沐羽紛紛搖頭說:“沒有,我們倆一直輪流守著,沒有發現什麼症狀。”
陳書岩點點頭對著他們說:“我等會繼續給他施針療傷,需要準備的東西,還是那些,你們派人去準備吧,我先給他聽下脈。”隨後匕刃和沐羽就下去安排了。
很快匕刃和沐羽就準備好了,陳書岩來到浴桶邊上坐好,拿出銀針,開始給冷冥療傷,陳書岩施針到一半的時候,冷冥突然吐了一口血,頓時浴桶裏一片血色,匕刃和沐羽嚇壞了,急忙問陳書岩:“我們門主怎麼了,怎麼會突然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