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月離開皇宮後,就回到了清苑樓收拾行李,今天陳書鈺和宇文璿一同出去遊湖了,若月本來也想和陳書鈺告個別的,畢竟他們現在也算是朋友,但是轉而一想,既然已經決定要離開了,那就走得幹脆利落些好了,省的拖泥帶水的,於是便拿著行李,離開了清苑樓。
若月不知道自己想要去什麼地方,於是便一直往南走,出了京都之後,就在天黑之前找了一家客棧住宿,跟小二交代了要了一間普通的客房後,就走進了房間內歇息。
若月來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靜下來之後,就不停地想起以前在清苑樓與陳書鈺在一起嬉戲打鬧的情景,想著想著就流下了眼淚,看來有些事情是已經刻骨銘心的,就算是已經離開了清苑樓,也難以忘記啊,於是若月便決定出去走走,散散心,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回憶。
若月走下樓後,客棧裏跑堂的小二便殷勤的問道:“客官,您還需要些什麼嗎?”若月便隨口問道:“你們這裏有沒有好一點的酒樓?”
那個小二一聽若月打聽酒樓,於是便介紹說道:“有啊,就離這裏不遠,是這個小鎮上最好的酒館了,裏麵有很多上好的酒,不過都是些達官貴人去的地方,若是姑娘沒有那麼多銀兩,恐怕喝不上他們那裏的好酒啊,再說了我們客棧裏也有酒水,姑娘若是銀錢沒那麼足,也可以考慮考慮在我們客棧喝酒的。”
若月聽完那個小二說的話,就轉身離開,出去尋找那家酒館,笑話,我若月在清苑樓裏都是喝的最好的陳年佳釀,會去喝那家客棧裏饞了水的米酒麼?銀錢那就更加不可能會缺了,自己離開時,陳書岩擔心自己照顧不好自己,硬是塞了不少的銀票給自己,雖然自己當初拒絕了很久,奈何陳書岩堅持要讓自己拿著,自己實在拒絕不了,所以隻好拿著了。
若月很快就找到了那家酒館,此時天還沒有完全黑,酒樓裏的人稀稀落落的,若月走到一個靠窗的角落,吩咐小二上最好的酒,然後就開始,一杯一杯的喝了起來。
而若月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從一進這家酒館開始,就被幾個不三不四的登徒子給盯上了,若月本來隻是想小酌幾口的,但是自己一個人靜下來的時候,腦子裏就會想起陳書鈺的樣子,於是便開始不停的喝酒想要借著酒意把陳書鈺從自己的腦子裏趕走,不知不覺就已經喝得有些迷迷糊糊了,若月從身上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自己就搖搖晃晃的走出酒館,酒館裏的小二見多了這種借酒澆愁的人,也就見怪不怪了,收了銀子就開始收拾桌子,也沒注意到若月一起身離開時,她的後麵就跟了三個意圖不軌的猥瑣男子。
若月搖晃著身子,朝著自己傍晚時候住宿的客棧走去,那家客棧雖然離那家酒館不遠,但是若月現在喝醉了,嘴裏念叨著:怎麼還沒到啊,那家客棧是不是突然搬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