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卿顏看著仍舊無動於衷不肯答應與自己成親的藍衣,心裏對他失望不已,於是便滿臉疲憊的對著藍衣說道:“師傅,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幻卿顏說完後也不管藍衣怎麼看,直接就躺了下來,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頭,翻了個身背對著藍衣。
藍衣見狀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幻卿顏,他也很想和幻卿顏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但是他總是跨不過心中的那個坎,於是他也隻好無奈的歎了口氣,之後便拖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幻卿顏的房間。
幻卿顏等藍衣走遠之後,便拉下了蒙住自己腦袋的被子,露出哭的紅紅的眼睛,心裏難受的想著,師傅,我從來就沒有要求過你什麼,我也沒想過要什麼隆重的婚禮,可你為什麼就是不能滿足我這小小的心願,既然你也是喜歡我的,為什麼就是不想和自己成親呢!
幻卿顏越想越難過,於是她決定離開南山,離開藍衣一段時間,既然他們現在鬧得這麼尷尬,那麼不如先分開一段時間,隻是按照藍衣的性格,恐怕不肯讓自己一人下山,那就隻有她自己偷偷的下山了。
當天晚上,幻卿顏就立即收拾了一些行禮,趁著夜色偷偷地下了山,而此時藍衣則因為今天的事情弄的他心裏很悶,很難受,他真的很想告訴幻卿顏自己到底都多愛她,有多想和她永遠的在一起,隻是他始終開不了口,說不出來那些話,
於是他便在自己的房間裏不停的喝著悶酒,很快就醉的不省人事,所以他根本就沒有發覺到幻卿顏已經背著他偷偷下山去了。
幻卿顏怕自己很快就會被藍衣發現不見了的事情,所以一個晚上眼睛都沒閉,不停的在趕著路,終於在天亮之前下了山,幻卿顏下了山之後便開始有些迷茫了,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於是幻卿顏想了一會後,就決定去京都找陳書岩。
而此時另一邊,藍衣已經醒了過來,他揉了揉因為宿醉而隱隱發脹的太陽穴,頭疼的感覺快裂開了,藍衣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昨晚他什麼時候睡著的都已經忘記了,隻記得自己一直在房間裏喝酒,醒來的時候就是躺在地上的。
藍衣走出房間看了看外麵的天色,都已經快中午了,卿顏那丫頭昨晚晚飯也沒吃,現在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生自己的氣,於是藍衣就準備給幻卿顏做些飯菜端過去給她吃哄哄她,以前他也是這麼做的,每次幻卿顏都會很開心的全部吃光,想著等會就能看到幻卿顏的笑容,藍衣的嘴角就微微的翹起。
來到廚房,藍衣先是打水粗略的洗了個臉,讓自己清醒一點,看起來精神些,不能讓幻卿顏看出來自己昨晚喝了酒,然後就開始燒水砍柴做飯,一個時辰後,藍衣就做好了簡單的三菜一湯,都是幻卿顏平時愛吃的菜。
藍衣麵帶笑容的端著菜,來到了幻卿顏的房間門口,看到幻卿顏的房門緊閉著,於是藍衣就在外麵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喊著:“卿顏,你醒了沒?起床吃飯了,我做了你最愛吃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