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月的確是聽清了藍衣的話,聽到陳書岩的問話後,便笑著看著陳書岩大聲,說道:“藍衣說,幻卿顏懷孕啦,所以才不能來的。”若月說完後,隨即又好笑的看了一眼藍衣,這有啥害羞了,成親生子本來就是最正常的事情。
陳書岩聞言,隨即也高興的看著藍衣說道:“藍衣,這種事情,你怎麼不主動告訴我呢!這是好事啊,幹嘛要瞞著大家呢?”
藍衣隨即反駁道:“我也沒有故意瞞著啊,剛才他們問我的時候,我正準備告訴他們呢,但是就是被打斷了而已......”
藍衣沒有明說到底是誰打斷他的話的,但是從藍衣的眼神中,陳書岩也能知道他說的是誰,不過,反正現在大家也都已經知道這個好事了,陳書岩也就沒有在多說什麼,隻是關心的問了幾句幻卿顏的近況,“卿顏她初次懷孕,身體不知能不能適應?害喜的可還嚴重?”
藍衣聽到陳書岩說起這個事來,頓時便眉頭深深的皺在一起,“卿顏害喜的還挺厲害的,本來她接到你的邀請函之後,執意要一起跟著過來參加的,但是奈何她害喜的太過嚴重,連東西都不怎麼吃的下,不管吃什麼,馬上就吐掉了,我就算是藥王,也耐它不得啊。”
陳書岩聞言隨即也跟著擔心不已,“那你下山前,可有派人好好照顧她?她一個人在山上怎麼行?”
“這個我還是安排好的,否則我也不放心下山,本來我是想留在南山陪著她的,但是卿顏說我們兩個人一個都不去的話,會讓你們不高興的,於是便硬是讓我過來了,不過我南山的幾個下人們我還是很信得過的,他們會照顧好她的。”藍衣無奈的說著。
陳書岩聽完後,這才放下了心,還對著藍衣說:“一會宴席結束,你就早點回南山去照顧幻卿顏吧,女人懷孕的這段時間,最是容易多想了,你可得好好照顧好她,聽到了沒有?”
藍衣聞言隨即有些哭笑不得,別人家辦宴席,都是不停的挽留客人多玩一會,到她這裏怎麼便要趕他離開了?
不過陳書岩的話,也是正合他意,他心裏其實也是一直擔心著幻卿顏的,盡管他臨走之前吩咐好了一切,幻卿顏也讓他多玩一會,不用擔心她,可是藍衣隻要不看見她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心裏就還是放不下心來。
太子的壽宴雖然沒有請到別的國家,但是場麵也是很隆重浩大的,盡管陳書岩之前一直說讓他不要太奢侈,可是宇文向吉還是不願意委屈了宇文宸悅,瞞著陳書岩,仍然辦得很是隆重。
陳書岩知道宇文向吉是想把他之前對宇文宸悅缺少的父愛,趁著這次機會給彌補過來,所以她看到這隆重的場麵後,便也沒有多說什麼。
很快宴席就在一陣陣歡聲笑語中結束了,隻是這場宴席到最後,陳書岩都沒有看到冷冥的身影,她在這次宴會的前好多天,就已經派人送去了邀請函,陳書岩一直都是將冷冥當做自己的知己的,所以這次宇文宸悅的周歲生辰,她也理所當然的請了冷冥,想讓他過來熱鬧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