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宇文惜悅和宇文宸悅兩個人吃完了之後,陳書岩便讓他們兩個出去玩了,兩個孩子聞言,便立即離開了房間內,蹦蹦跳跳的走了出去。
宇文向吉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轉而對著陳書岩說道:“你就這麼饒了他們了?不像你的脾氣啊?”
“怎麼,難不成你真的想要再餓他們幾頓?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陳書岩說完後,隨即轉過身,看著臉色慘白的挽袖,繼續說道:“挽袖,給他們送包子的是你吧?除了你,本宮也想不出還會有誰了。”
挽袖以為陳書岩要責怪她,於是便立即朝著陳書岩跪下認錯:“皇後娘娘,奴婢錯了,奴婢願意領罰。”
陳書岩見狀,便立即扶起挽袖,語氣柔和的說道:“挽袖,快起來,你跟了本宮這麼多年了,本宮是知道你很疼那兩個孩子,本宮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本來本宮也隻是想讓他們長個記性而已。”
挽袖有些迷茫的看著陳書岩說道:“皇後娘娘,您真的不怪挽袖嗎?挽袖知道自己這樣做不對,但是挽袖實在不忍心看著小公主和太子殿下受罪,所以......”
“好了,本宮明白的,不用解釋了,昨天的事,也怪我忽略了這兩個孩子還小的問題,不能餓的太久,本宮還要多謝你細心呢。”陳書岩認真的看著挽袖。
這件事平息之後,又過了好幾天,期間,藍衣也時常來找宇文向吉,總是找機會想要替他診脈,但是都被宇文向吉給躲過去了。
這一天,宇文向吉覺得自己可能是這些日子忙著政務,把武功給荒廢了,所以才會總是覺得有時候,頭暈暈的,胸口也著實悶得發慌。
於是宇文向吉今天一大早,天剛擦亮,就去禦書房的前院,開始練武,就在他練完武功,收勢的時候,宇文向吉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喉嚨裏麵有一股腥甜的味道,還沒反應過來,就猛的吐了一口鮮血。
好在宇文向吉此刻身邊沒有什麼人,否則別人就要被他給嚇壞了,宇文向吉看著自己手中的鮮血,感覺感情一陣陣發黑,這個時候,他再也無法欺騙自己了,他的身體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
於是宇文向吉連忙拿出一塊手帕,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然後就將那塊帕子,隨手扔在了一旁。
宇文向吉回到禦書房內,換上了朝服,然後就先去上了早朝,早朝堂上,宇文向吉全程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多虧了小林子,一直在旁邊,時不時的提醒他,不然宇文向吉就要被朝臣們看出他的異樣了。
下朝後,宇文向吉便去了藍衣的院子裏麵,此時藍衣正在和幻卿顏聊著天,看到宇文向吉過來後,便立即站起身來,迎過去,對著宇文向吉說道:“皇上這會是剛下朝吧?怎麼有空過來?可是有什麼事情?”藍衣疑惑的問道。
宇文向吉聞言,隨即看了眼幻卿顏,有些猶豫的樣子,隨即幻卿顏便會意,笑著對藍衣和宇文向吉說道:“那個,藍衣,我看皇上應該是來找你的,我去給你們泡杯茶來。”幻卿顏說完便快速的離開了前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