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來都來了,就不要回去了嘛,今晚留在這裏陪陪我們好不好?”為首的妃子,極力的挽留著。
但是此刻,宇文向吉根本就沒有心思去對著她們逢場作戲,隨即厭惡的看了一眼和自己說話的那個女子,冷漠的看著她說道:“朕今日還有其他的政務要忙,就不留下來了,你們早點休息吧。”說完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秋菊院。
隻剩下那幾個妃子留在原地,氣的直跺腳,卻又無可奈何,隻能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宇文向吉在回去的路上,心裏浮現的一直都是陳書岩的模樣,他的心疼的在滴血,卻又不得不逼著自己這樣做,即使到最後雙方都被傷的血淋淋的,他也要這麼做,因為他的時間不多了,這幾天,他就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了,他必須要在自己死亡之前,為陳書岩做好一切。
幾天後,藍衣實在是看不下去宇文向吉和陳書岩現在的這個狀態了,這個和他起初想象的根本就不一樣。
而且,幻卿顏也因為宇文向吉的這件事情,和他吵得很凶,藍衣經常因為替宇文向吉說話,而被幻卿顏罵的狗血噴頭,於是這一天,藍衣終於忍不住,將事實告訴了幻卿顏,幻卿顏知道宇文向吉居然得了這種病之後,之前對他的不理解,以及怨恨,全都消失了,變成了對宇文向吉的同情。
其實,藍衣會告訴幻卿顏這件事情,完全是因為他不忍心看著陳書岩一天天的消瘦下去,一天比一天憔悴,嘴上一直說著不再乎之類的,但是身體卻根本騙不了人,陳書岩的變化,所有人都看在眼裏,隻是不忍心點破她而已。
幻卿顏吃驚的看著藍衣說道:“怎麼會這樣呢,之前在靈月國的時候,不是都還好好的嗎?為什麼突然就這樣了?”幻卿顏還是有些不信,好好的人,怎麼就會說病就病了。
“這個病,宇文向吉已經病了很久了,一開始症狀是看不出來的,發作起來也隻是一些輕微的不舒服而已,但是等到他發作的很厲害的時候,就已經是病入膏肓了,宇文向吉就是這樣的一個病例,所以他才會納妃子的。”藍衣替宇文向吉解釋道。
幻卿顏聽完後,想了一會,隨即又追問道:“可是,宇文向吉隻需要一個處子就夠了啊?為什麼要納那麼多的妃子呢?”
藍衣對此也有些疑惑,“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而且我也覺得宇文向吉有些不對勁,他要是想要治病的話,完全可以和陳書岩好好的說清楚,根本沒必要這樣和她冷戰的,我感覺宇文向吉還有其他的目的。”
幻卿顏點點頭說道:“對,我也是這麼覺得的,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問問清楚,問問他要這個樣子到什麼時候。”
藍衣聞言,隨即點點說道:“好,我和你一起去,我也想問問宇文向吉,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藍衣和幻卿顏找到宇文向吉的時候,宇文向吉正在自己的房間裏麵休息,這段時間,他是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無力了,這讓一向驕傲的宇文向吉有些難以接受這個事實,感覺到很挫敗,他從來沒有這麼失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