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和幻卿顏看著宇文向吉難受的樣子,心裏也十分的不舒服,宇文向吉一個人默默的承受了這麼多的痛苦,雖然他們也很心疼陳書岩,可是卻也對宇文向吉責怪不起來,更何況,在這兩個孩子們的麵前,他們也暫時不能說出真相。
宇文向吉閉著眼仰躺在椅子上,許久之後,久到藍衣和幻卿顏甚至覺得他已經睡著了,宇文向吉才突然開口說道:“你們回去吧,朕想一個人好好的安靜一下。”宇文向吉無力的說著。
隨後藍衣和幻卿顏相視一眼,覺得這個時候,宇文向吉也的確需要一個人冷靜一下,於是便也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殿內。
宇文向吉等他們人走了之後,這才緩緩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手裏仍然緊緊的捏著那張信紙,那是陳書岩離開前,唯一留下的有著她痕跡的東西了。
宇文向吉就這樣捏著信紙,一步步的跨著沉重的步伐,朝著內室走去,之後便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心裏想著的,全是他和陳書岩曾經的種種過往。
宇文向吉默默的留下了眼淚,男兒有淚不輕彈,這一次,宇文向吉是真的傷心欲絕了。
他就這樣,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麵,誰來也不見,小林子在外麵著急的不行,卻又不敢輕易的打擾到宇文向吉,怕他會發火。
這一天,宇文惜悅和宇文宸悅商量著,怎麼樣才能快速的找到他們的母後,想來想去,他們卻隻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找宇文向吉,讓他出動皇宮裏麵的人去找他們母後,這才是最快速有效的辦法。
於是他們便跑到宇文向吉的寢宮裏麵來,找宇文向吉說這件事,因為他們覺得是他們的父皇先對不起他們母後的,所以他們的父皇有義務去幫他們找娘親。
隻是,他們來到了宇文向吉的寢宮找他的時候,卻被小林子攔住了,“二位小主啊,皇上說了不許任何人進去啊。”
“讓開,我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找父皇商量,耽誤了大事,你擔待的起嗎?”宇文惜悅拿出公主的魄力,這一次他們非要當麵和他們的父皇說這件事情,才行。
小林子有些猶豫,不過隨即想到,宇文向吉都已經在房間裏麵,不吃不喝三天了,在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以他的身份,自然是不敢進去打擾的,但是如果是宇文向吉的兩個孩子的話,那麼應該也不會太過責怪於他吧。
而且小林子跟了宇文向吉這麼久了,也是真的擔憂宇文向吉的身體,於是便點點頭,對著宇文惜悅說道:“也好,你們進去後,最好多勸勸皇上,讓他吃點東西,自從皇後娘娘離開了之後,皇上就沒有吃過一點東西,奴才是真的擔心皇上的身體有個好歹啊。”
宇文惜悅和宇文宸悅聽了小林子的話後,隨即臉色有些驚訝,隨後又變成不屑,早知道最後事情會變成這樣,那麼他當初又為什麼要那樣的對待她們的母後呢,總是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現在落到這個地步,也是他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