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月聽到蒔蘿喚自己,隨即便回過神來,對著蒔蘿說道:“恩?什麼事?”
蒔蘿聞言,隨即說道:“我看你臉色有些奇怪,是怎麼了嗎?”
若月隨即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啊,就是突然想到了一年的一些事情,想出神了而已。”
“哦哦,那就好,有什麼事,可不要放在心底哦,說出來我們大家可以一起幫著解決。”
“恩恩,放心吧,我能有什麼事。”若月笑著說道。
隨後藍衣便從宇文向吉的房間裏麵走了出來,然後看向那個蕭柔,對著她說道:“好了,你可以進去了,半個時辰後,我會讓宮女們進來,伺候的,皇上就麻煩你了。”藍衣客氣的說道。
那蕭柔聞言,隨即怯怯的點點頭,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對著藍衣點了點頭,然後便走了進去,藍衣和陳書岩等人就一直站在門口等著。
沒過多久,房間裏麵就傳來了,女人的呻吟,床幃搖擺,發出的吱呀聲,陳書岩雖然表麵上不說什麼,但其實,心裏還是十分難受的,因為要讓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夫君,和別的女人恩愛,並且還是自己要求那個女人,去做這些事情的。
若月和蒔蘿,與陳書岩都是女人,自然十分明白她此刻的心情,她們也知道,這個時候,她們就算說再多安慰的話,也沒什麼用,隻能緊緊的握著陳書岩的手,無聲的安慰著她,希望她能盡量的放開一些。
畢竟這種事情,宇文向吉也是不願意做的,現在這個地步,也是無奈之舉,若非宇文向吉得了這個病,陳書岩是怎麼也不肯答應這種事情的,可現在,誰讓她不舍得宇文向吉就這樣死去呢。
半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陳書岩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安排了幾個宮女,進去伺候那個蕭柔,原本她也想要自己進去,看看宇文向吉的,但是她一想到裏麵的場景,也許是他正在和那個蕭柔睡在一起,她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一樣的疼。
最終她還是停下了腳步,讓宮女們進去伺候,她自己仍然是站在門口,雙目無神的望著前方,眼神裏是說不出來的失落。
若月和蒔蘿見狀,便紛紛走上前去安慰,“書岩,你不要難過了,還有六天,時間過得很快的,一晃就過去了,等宇文向吉的病好了之後,我們一起大辦一場宴席,給宇文向吉去去晦氣怎麼樣?”若月在一旁建議道。
蒔蘿,聞言,隨即也附和的點點頭,“對呀,我們還可以一起出去玩玩,去江南,那個地方,現在正是風景優美的地方,你還能和宇文向吉一起遊遊湖什麼的。”
蒔蘿和若月,盡量對著陳書岩說一些開心的事情,想著分散陳書岩的注意力,讓她不要將宇文向吉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的事情,一直壓在心上。
陳書岩知道她們是在分散自己的主意裏,隨即便笑著說道:“你們就放心吧,我沒事的,我不會在意這些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