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岩,你的繡花手藝,是越來越精湛了,這荷花繡的簡直跟真的一樣。”宇文向吉走到陳書岩的麵前,誇讚道。
陳書岩聞言,便知是宇文向吉過來了,於是便,頭也不抬的對著他冷冷的說道:“你來這裏,有什麼事情嗎,沒事的話,就請離開吧,我需要安靜,不想整天被吵吵。”
宇文向吉見陳書岩這麼不想見到自己,隨即便是心口一疼,但是他卻是沒有在陳書岩的麵前,表露出來,隻是,微微苦笑了一下,隨後便開口說道:“書岩,朕已經將那些妃子全都趕走了,現在你能相信朕對你的心意了吧,朕的心裏一直都是隻有你一個人的,請你相信朕好嗎?”
陳書岩聞言,隨即冷笑一聲,說道:“嗬,全都趕走了?你確定真的全都趕走了嗎?”
宇文向吉不懂她的意思,隨即便認真的點點頭說道:“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秋菊院看看,那幾個妃子,真的已經不在了,所以,你也不要再生朕的氣了好嗎?原諒朕好不好?”
“那些秋菊院的女人,於我,與你,全然沒有半點關係,她們一直都是你掛名的妃子而已,我根本就沒有在意過她們,你知道的,我在意的是誰。”
陳書岩永遠都不會忘記,是誰在荷花池的時候,拉著自己的衣擺,拚命的往下拉,想要至自己於死地,甚至不顧自己懷著身孕,也要害自己,陳書岩不是那種不記仇的,相反的,誰得罪了她,她會加倍的返還過去,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陳書岩現在一直隱忍著她,完全是因為,她懷著宇文向吉的孩子,等她生下孩子之後,陳書岩定然是會對她進行報複的。
宇文向吉這個時候,也明白了陳書岩話中的意思,他也沒有想到,陳書岩竟會這麼在意那個蕭柔,他對那個蕭柔,完全沒有一點好感,至於會留著她,完全是因為她肚子裏的孩子。
於是,宇文向吉便對著她解釋道:“書岩,你聽我說啊,蕭妃她現在不能出宮啊,你知道的,她現在懷著身孕,不能隨意的走動,而且,上次她掉下荷花池,還動了胎氣,一直在休養著,書岩,你平時也不是一個這麼愛計較的人啊,你應該知道的,朕心裏最愛的人,一直都是隻有你一個人。”
陳書岩聽完後,憤怒的甩下手中的刺繡,站起來,與宇文向吉對斥著:“宇文向吉,你夠了,你不要把你所認為的性格,強加在我的身上,我的性格,隻有我自己最清楚,我就是這麼小肚雞腸的人,你現在看清了,現在可以走了吧?我不想看見你!你給我走啊!”
陳書岩怒聲喊道。
而宇文向吉見她如此的針對蕭柔,心裏便開始有些懷疑,那天在荷花池,陳書岩是不是真的因為,對蕭柔不滿,所以才會將她推下去的。
但是,宇文向吉這個時候,並沒有說話,也沒有將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說出來,他還是怕和陳書岩的關係弄的越來越僵硬,於是便歎了口氣說道:“哎,算了,你今天火氣大,朕還是改日再來看你吧,你也不要一直弄這個刺繡了,你上次摔下荷花池,身體也還沒有好全,禦醫開的補藥,也一定要按時服下,朕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