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薛祈驚開始想方設法欲進別墅,可是他卻突然瞟到別墅的另一端突然有一輛轎車駛出來,他心裏一陣激動,那輛車他認得,就是之前把茗汐帶到這裏來的車。想都沒想,薛祈驚快速上車,然後追著轎車而去
在追了近一個時辰,那輛車突然停下來,薛祈驚趕緊踩住刹車,他剛想下車,卻突然看見茗汐被他們從車上給推了下去
薛祈驚心裏一慌,看見茗汐倒在地上臉色微微發白,他急忙下車,快速朝她跑去。
警“茗汐,茗汐”薛祈驚抱起她的身子才發現她的身上好幾處像被什麼鋒利的刀子給劃出的口子,心隱隱一痛,扭頭憤怒地瞪著轎車裏的人,欲起身教訓他們。奈何,他還來不及起身,黑色轎車就突然“咻”的一聲開走。而他的車子也被人開走。
居然敢開走他的車子?如果讓他查出他們是的身份,他一定將他們碎屍萬段,然後丟到北海去喂魚!
薛祈驚憤恨地瞪著他們,好一會兒埋下頭看著眸子緊閉的茗汐,他剛動了動唇,欲叫醒她,茗汐卻突然把眼睛睜開,惡狠狠地瞪著他。
“你?!”薛祈驚皺了皺眉,十分驚訝。
而茗汐猛地坐起身子,然後一把將薛祈驚推開,冷冷地睨了他一眼,她坐在草叢裏,伸手就把自己的長及腳腕的裙子給撕到大腿處。她埋頭,把撕下的裙子撕成布條,然後把自己還流著血的傷口給包紮好。
看著她熟稔的動作,薛祈驚皺了皺眉,看見她突然暴露在空氣中的雪白修長的**,他的眸子忽然一沉。
包紮完畢,茗汐才從地上站起來。她冷冷地掃了薛祈驚一眼,沒說一個字,就準備離開。要知道,現在的她與他無話可講。
見茗汐要走,薛祈驚突然一把拉住她的手,冷冷地問道:“韓茗汐,你非得對我這麼冷淡嗎?”
聽了薛祈驚的話,茗汐冷冷一笑,挑挑眉,有些譏誚地說道:“不對你冷淡,難道要對你熱情?薛大總裁,別忘了五年前我們已經結束了,而現在我們隻不過是毫不相幹的陌生人!難道,我應該對一個陌生人熱情嗎?除非我腦子壞掉了!”
“陌生人?”聽見她把他們兩人現在的關係說得這麼明了,薛祈驚不禁有些想笑。難道這五年,她真的把自己忘了,一點也不在意自己,一次都沒想過自己嗎?
“沒錯!我們現在隻是陌生人!”茗汐的眸子深沉迷離得嚇人,嫵媚中透著絲絲冷漠。
“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是你說了算!”聽著她的語氣,薛祈驚不知是憤怒,還是其它什麼感覺,反正心裏亂亂的,恨不得把這女人重新洗洗腦。同時,他竟然有些懷念以前那個對他的話百依百順,惟命是從,當成聖旨一樣的女人。
“我們之間的關係,也不是你說了算!”茗汐冷冷地反駁道。她用力一掙紮,直接甩開薛祈驚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