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汐十分滿意地看著把他們兩人緊緊圈在一起的相框,勾唇笑了出來。
隨後,她忙碌了整整三個時辰,才把薛祈驚的照片跟她的照片放在一起,她站在房間的中央,緩緩掃視一周,滿意地笑了笑,可是,笑著笑著,淚水再次溢滿眼眶。但是這一次,她沒有再哭,而是把淚水活生生憋了回去。
“老公,有你陪著我,我再也不會孤獨了!!”茗汐的視線最終定格在牆壁上那張最大的照片,她笑了笑,低頭看著自己手裏剩下的最後一張照片,她忽然轉身出了房間。
吃了晚餐,茗汐坐在大廳裏出神,而拖油瓶和巍巍手牽手慢慢從樓下走下來,來到茗汐身邊,拖油瓶就奶聲奶氣地說道:“媽咪,叔叔呢?他說要陪我去騎馬的,可是,他已經很久沒回來了!”
“阿姨,我爹地呢?”巍巍透亮的眸子透著滿滿的期望。
茗汐抿嘴淺淺一笑,伸手把這兩個小東西摟進懷裏,“叔叔、爹地去很遠的地方了,可能要等很久很久才回來,或者”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
“叔叔不回來了,那誰陪我騎馬?”一聽茗汐這樣講,拖油瓶不答應了,撅著小嘴反抗。
“拖油瓶乖,媽咪讓明翰叔叔陪你去,好不好?”茗汐笑,笑得很輕,那種笑,蒼白而無力。
“不要,我不要明翰叔叔陪我去騎馬,我就要叔叔!!”見茗汐不答應,拖油瓶滿腹委屈地扭動著小身子就氣呼呼地跑回房間。而巍巍見狀,立刻跟了過去。
看著兩個小小的身影離開,茗汐臉上的笑容僵硬了。
老公,你很能收買人心,現在連拖油瓶都想你了!!
將茗汐坐在客廳裏,紅著眼眶,玲姐趕緊上前,“少奶奶,我扶你出去轉轉吧?在房子裏悶著,對身體不好!”
茗汐點點頭,然後起身去園子裏隨意走走。
薛家很大很大,她早就知道了,可是,今天她覺得特別大。茗汐沿著每一條小徑慢慢走著,當把整個薛家轉遍後,天色也暗了。
茗汐站在後院,看著一顆高大的榕樹下,有一個很新的秋千,好似是才修好的。
“玲姐,這秋千,我以前怎麼沒發現?”茗汐輕聲問道。
“哦,少奶奶,你是說這個秋千啊?那是少”玲姐意識到自己提到了不該提的名字,於是馬上閉嘴。
“你是說少爺麼?”茗汐的眸子微微一沉,在原地微愣片刻,才走上前,輕輕撫摸著那嶄新的秋千。
“是啊!這是少爺在去救少奶奶那天白日裏親手做的。他不知道你肚子裏的孩子是男是女,所以”玲姐說話的聲音很小很低,深怕觸及到茗汐心底那一抹不可觸碰的傷痛。
茗汐笑笑,以前,他準備的,全是男孩子喜歡的,她以為他喜歡男孩子,沒想到
茗汐輕輕坐在秋千上,輕輕抓著鐵鏈,然後對著玲姐甜甜一笑,“玲姐,少爺是不是心靈手巧啊?居然連秋千也會修。”
這個秋千很坐位很大,應該可以容下兩人坐下。
玲姐點點頭,可是鼻子卻莫名酸酸的。尤其是看見茗汐把隻要是薛祈驚碰過的東西都當成寶貝一般的收藏著,不能收藏的卻用盡一個女人所有的柔情去撫摸,這樣的畫麵確實讓人覺得心痛。
為明明相愛卻不能執手到老的兩人,感到心痛,感到悲哀。
一陣冷風拂過,撩撥起茗汐早已經染回來的黑色的直發,那發絲從她的臉龐上劃過,亂亂的。
“咳咳”茗汐抬手捂著嘴輕輕咳嗽幾聲。
“少奶奶,你怎麼了?”見茗汐咳嗽,玲姐立刻擔心起來。
“沒事,就是突然覺得喉嚨癢癢的!”茗汐淡淡一笑,然後坐在秋千上,目光溫柔地掃過秋千上的每一寸。
柔軟的小手也輕輕在上麵輕撫,嘴角卻突然揚起好看的弧度:“這裏,這裏,這裏,還有這裏,他都摸過我還能感受到他殘留在上麵的溫度!”
“少奶奶,我去幫你準備濃鹽水漱口,孕婦免疫力很差,可千萬別生病了才好!”想到這裏,玲姐趕緊轉身就跑開了。
其實,她是想逃,她不想看見茗汐如此悲傷的模樣。
她的悲傷是會傳染的,瞧見她那蘊含著想念、難過、心痛的笑容,玲姐實在難過至極。
見玲姐離開,茗汐才收斂起苦澀的笑容,她仰起頭,看著漆黑不見星辰月亮的夜空,淚水簌簌下滑。
“祈驚,為什麼,我對你的思念有增無減呢?不是說,隨著時間的流逝,會慢慢忘卻一個人嗎?為什麼,我越來越想你了?”
“祈驚,我想我這輩子都忘不了你,你就那麼深深地、痛痛地刻在我心裏!”
“祈驚,我走路會想你,吃飯會想你,喝水會想你,笑也想你,哭也想你,睡覺也想你,夢裏也是你,醒來的第一時間是找你這輩子,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想你!”祈驚,我好想你,真的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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