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城和蘇小綿的眸光全部轉移到冷慕言身上,冷慕言猛地一縮,說:“你們幹嘛這樣看著我?墨非城,你怎麼在這兒?”
墨非城看到門口突然出現的冷慕言,把牙咬的咯咯響,恨不得上去一把將冷慕言打扁,許久之後才冷厲的開口,“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冷慕言眸光閃過一絲的狡黠,很好,墨非城你現在一定是很痛苦,那自己就有必要讓你更痛苦。
冷慕言挑了挑眉,冷笑一聲,鄙夷的說:“你現在知道問我了,那天蘇小綿需要你的時候,你去哪兒了?”
轟隆!
天崩地裂!
那天!
冷慕言說那天!
墨非城繼而把眸光轉向了蘇小綿,冷冷的眸光似是瞬間發射的箭,嘴角微微的抽動了幾下,冷冷的說:“蘇小綿,原來你那天和冷慕言在一起!原來你早就想打掉你肚子裏的孩子,隻不過礙於我守著你,所以你就沒有找到機會,直到那天我出差,你終於找到了機會!”
墨非城冷冷的話語如同一道道尖銳的麥芒,狠狠的插進蘇小綿的心尖,那種尖銳的痛,足以讓蘇小綿痛苦幾生幾世。
蘇小綿目瞪口呆的望著墨非城,眸中閃爍著錯愕的光,機械的搖著頭,眸中的淚水如同開閘泄洪一般,一道道的滑落在蘇小綿臉頰。
墨非城淒涼的冷笑一下,心底的寂寥瞬間充斥了周身的細胞,“蘇小綿,原來你一直都在和我演戲,你真是一個好演員!”
墨非城那墨若古井一般的黑眸,再次爬上了誅心的陰寒。
“墨非城,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沒有,不信你可以去調查……”
蘇小綿絕望的上前拉住墨非城的手臂,委屈的望著墨非城,那雙清澈見底的眸子中布滿了卑微的絕望。
墨非城一把甩開蘇小綿的手,冷冷的說:“蘇小綿,你一直在我麵前演戲有意思嗎?”
冰冷刺骨的話語,生生擊落在蘇小綿的心底。
此刻的蘇小綿隻想留下墨非城,恨不得將自己的心髒挖出來交給墨非城,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此時,尊嚴,驕傲,全部被那莫大的渴望代替,蘇小綿再次拉住墨非城的手,失聲說:“墨非城,我可以再為你懷個孩子,真的,下一次我一定……”
墨非城心頭一刺。
可笑!
真是莫大的諷刺,墨非城轉過頭輕笑一聲,望著蘇小綿說:“蘇小綿你以為……”你自己還能生出孩子嗎?
最後那句話,墨非城始終沒說出口。
一旦那句話說出來,對於蘇小綿來說將是致命了。
即便墨非城此刻再恨蘇小綿,那錐心的話還是說不出口。
墨非城冷冷的收了眼線,一把甩開蘇小綿的手臂,轉身抽離,涼薄疏離的啟唇,“你以為我墨非城的孩子就那麼廉價,什麼樣的阿貓阿狗都配嗎?”
廉價!
阿貓阿狗!
蘇小綿的心瞬間被擊的粉碎,殘留一地的碎片,再也拚湊不起來。
墨非城冷漠的腳步聲漸漸的走遠,殘留給蘇小綿一片慌亂的廢墟,破敗不堪。
好似靈魂頃刻間被抽離,蘇小綿身體原地打了一個寒戰,差一點摔倒在地上。
冷慕言趕緊上來攙扶著蘇小綿,低聲的安慰道,“墨非城這人實在是太過分了,就他這樣的臭脾氣,有哪個女人願意給他生孩子……”
蘇小綿狠狠的轉過頭,一把甩開冷慕言的手,犀利的眸光直逼冷慕言的雙眸,咬牙開口,“這些都是你設計了!”
冷慕言驚了一下,心虛了起來,眸光閃躲了一下,說:“蘇小綿,你被墨非城氣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