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城望著笑靨如花的伊曼,看起來如此無公害的伊曼,為何會成為殘害蘇小綿的劊子手?
處理好了一切,墨非城心灰意冷的走出了別墅,回到了公司。
晚上,伊曼如約搬著行李來到了墨非城的別墅。
上來便問道文朵,“墨非城呢?還沒有回來嗎?”
“先生剛才打過來電話說,可能會晚點回來,所以伊曼小姐晚飯不用等他了!”
伊曼看著對自己態度冷冰冰的文朵,完全沒有看到蘇小綿那時的親熱,不禁心生不悅,心中暗自罵道,早晚要把你趕出去。
八點,九點,十點……
墨非城還是沒有回來的痕跡,伊曼不禁有些著急,便把電話撥給墨非城。
電話剛剛接通,墨非城冰冷的聲音便傳了進來,“不必等我,我晚上不會回去了,還有,以後沒事不要打過來!”
還不等伊曼說話,墨非城便冷冷的掛掉了電話。
聽著電話裏傳來的忙音,伊曼心生不悅,一定是蘇小綿在纏著墨非城,該死的。
伊曼隻得無奈的向臥室走去,伸手開門,卻發現臥室的門被鎖著。
“文朵!”伊曼生氣的叫了一聲。
文朵快步走上來,說:“伊曼小姐,您有什麼吩咐?”
“臥室的門怎麼鎖了?”
“是先生自己鎖的,我不太清楚!”
“備用鑰匙呢?”
“上次就被先生收走了!”
“那我睡在哪兒?”
“那就隻好委屈伊曼小姐,您先睡客房了!”
說完,文朵打開了客房的門。
“這麼小的地方,讓我怎麼睡?”伊曼不悅的瞟了一眼客房,不禁心生惱怒,窩火的說。
文朵閉口不說話,隻是站在客房門口,事不關己看風景一般的望著伊曼。
伊曼要的咬牙切齒,卻也沒辦法,隻得無奈的走進了客房,然後狠狠的摔上門。
文朵徑直下樓,想到了剛才先生特意打電話過來叮囑自己,臥室是需要等待它真正的女主人的,嘴角忍不住掛上一抹嘲弄的涼意。
就這樣,伊曼住進了墨非城別墅,隻是,一連著一周都沒有見到墨非城的人影兒。
而文朵,每日隻會幹自己的家務活,從來不會主動同伊曼說一句話。
伊曼窩火極了,墨非城,你想要用這種冷暴力的方式讓自己知難而退,沒門兒!
蘇小綿在從墨非城家裏出來的第二天,便被劇組通知回了橫店。
忙忙碌碌的拍戲,蘇小綿無暇顧及別的。
如若想要報仇,勢必要先強大自己,否則,一切都將是空談,蘇小綿很明白這個道理。
等到自己騰出手來,再來收拾伊曼。
隻是每天,那種徹骨的恨總是時刻折磨著蘇小綿的心。
蘇小綿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的加快自己拍戲的進程,爭取早一日結束拍攝。
拍完一天的戲,蘇小綿累的腰酸背痛,回到酒店。
剛剛打開酒店的門走進去,卻被一個人狠狠的抱住。
“蘇小綿,你想你!”
那個熟悉的聲音瞬間出現在蘇小綿的耳廓,蘇小綿的心猛地一顫,緩緩的掙開墨非城的懷抱。
“那天晚上我喝醉了……”、
“那又怎樣?”蘇小綿冷笑一聲,“伊曼是真的懷上了你的孩子!”
“蘇小綿,你知道我真的隻愛你!”墨非城深情的拉過蘇小綿,雙眸中的熾熱和溫柔讓蘇小綿的心劇烈的顫抖起來。
“愛?多麼可笑!我肚子裏孩子沒有了,沒有了!”蘇小綿躲開墨非城熾熱的雙眸,語氣中帶著濃濃的荒涼和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