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朵稍稍的頓了頓,不慌不忙的走進別墅,換衣服,換鞋,鎮定自若,似是沒有聽到伊曼的質問一般。
伊曼本來心情就不好,見到文朵對自己如此冷漠,便失控一般的說:“文朵,你沒聽到我問你的話嗎?”
換了衣服,換了鞋子,等一切收拾完畢,文朵才緩緩的抬眸,冷漠而疏離的望著伊曼,冷冷的說:“我是墨老爺子的家庭醫生,我不是你買來的奴隸,所以我有我自己的行動自由!”
“你……”伊曼恨的咬牙切齒,氣的瞬身直打哆嗦。
“伊曼小姐如果你沒有什麼事的話,那我就回房間休息了!”文朵毫不理會伊曼的氣急敗壞,信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伊曼憤怒的沉坐在沙發上,文朵這是在警告自己,說她自己是墨正尊的人嗎?
該死的!早晚把你趕出墨家!
伊曼內心久久不能平靜,甚至有些喘不上氣來,不知道自己心理原因還是什麼,感覺腹痛的有些厲害,甚至感覺身下有些出血的感覺。
伊曼怔了怔,快步走進衛生間,卻發現果真有一點出血。
望著那觸目驚心的血跡,伊曼心跳亂了起來,這才想起來,晚上的保胎藥忘記吃了。
伊曼慌慌忙忙的趕到房間,發現房間裏並沒有熱水,便拿著藥瓶子回到了樓下,快速的吃下了赫醫生給自己開的藥,這才安心的重新回到了房間躺下。
清晨,文朵早早的來到衛生間打掃衛生。
忽然,發現紙簍裏有一些血跡。
文朵立馬警覺的關上衛生間的門,望著紙簍裏的點點血跡,文朵的大腦迅速的旋轉起來。
別墅裏隻有自己和伊曼兩個人,而且從來沒有外人來過,而自己月事早已過去,唯一的可能就是伊曼!
想到這裏,文朵心生疑惑,沉了沉眉,收拾好紙簍的垃圾,走出衛生間扔到了街上的垃圾池裏。
走到客廳,卻發現伊曼不小心落下的保胎靈,文朵前後看看,看到伊曼並沒有下樓的痕跡,便躡手躡腳的取出來一顆放在了口袋中。
文朵將早餐做好,放在保溫桶中,然後便提著菜籃子匆匆的離開了別墅。
蘇小綿將小洛送進幼兒園,然後回到家,剛走到樓下,正碰到了行色匆匆的文朵。
不等蘇小綿說,文朵便急切的開口,“小綿,有情況!”
蘇小綿帶著文朵回到家裏,關上門,文朵說:“伊曼肚子裏的孩子肯定有問題,今天我去打掃衛生間的時候,發現衛生間裏有血跡,而且看血跡的顏色,應該就是昨天的。還有,那天我就感覺她吃的保胎靈有問題,今天恰好她把藥落在了樓下,我便趁機拿出來了一顆。”
說著文朵便拿出來了一顆藥丸,看著手裏藥丸,蘇小綿說:“我不認識藥啊!”
文朵皺了皺眉,然後拿起藥丸在鼻尖聞了聞,說:“有一點我敢肯定,這藥丸的成分裏絕對有三七!”
“三七?”蘇小綿反問道。
“是啊,三七的主要功效是止血!”文朵頓了頓說。
“止血?伊曼階段需要止血嗎?懷孕初期,不是應該注意不要亂吃藥嗎?”蘇小綿雖然不懂醫,但是畢竟懷孕過,最起碼的懷孕常識還是有的。
“是的,所以我結合伊曼的出血現象來看,伊曼肚子裏的孩子肯定有問題,她肯定在欺騙先生!”文朵肯定的說。
蘇小綿沉了沉眉,眉頭微蹙,眼眸微轉,說:“文朵,你經常看到伊曼在吃藥嗎?”
“是的,她吃藥從來不避諱我!”文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