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慧慧眸中劃過一絲的慌亂,但是轉瞬即逝,即刻說:“你知道了又如何?你大哥還有你大嫂早就死了!”
“可是婉婉回來了,冷慕言還活著!”冷均亭想,馬慧慧應該會忌憚冷慕言和蘇小綿幾分吧。
“冷均亭你不要太天真了,你和你大哥根本就不是一母所生,***是冷德勳的填房,一輩子都不得寵的填房!所以,你一輩子都得不到你爸的喜愛!”馬慧慧的話尖利的刺激著冷均亭的心。
冷均亭狠狠的攥攥拳,自己母親一生不得寵,導致自己從小生活的謹小慎微,才造就了今天軟弱的性格。
“還有,冷均亭你自己都已經忘了你自己的哥嫂是怎麼死的了吧!”馬慧慧冷笑著望著冷均亭。
“馬慧慧,你不要信口雌黃!”冷均亭以為那件事自己做的很隱秘,誰知道馬慧慧竟然知道了。
“別忘了,我和你同床共枕了三十年,你以為你設計謀害你哥嫂,並嫁禍給別人的事情能瞞得了我?”
一對撕開臉的夫妻,都將自己最醜惡的一麵展示給了對方。
一旁的小冉發誓,如果自己能活著出去,必將他們所有人的罪行全部揭開。
這一夜,必定是漫長的,是難熬的。
清晨來臨,蘇小綿走到自己辦公室的時候,冷慕言已經在等著了。
“婉婉,我等你好長時間了!”冷慕言見到蘇小綿便焦急的說。
“怎麼了?”蘇小綿問道。
“今天早上,我收到了一封信!”說著冷慕言拿出了一封信交給了蘇小綿,“信上說,我們父母當初並不是出車禍死的,而是被人謀害的!”
蘇小綿怔住,還未從冷慕言是自己哥哥的事實中走出了,卻再次麵臨了另外一個問題,父母。
“爸媽是在五年前的一個夏天突然出車禍身亡的,那是一個夏天的傍晚,我在爺爺的老宅裏,爸爸媽媽本來也準備回老宅,可是半路上卻墜下了懸崖。”冷慕言的話猛地的刺激著蘇小綿的神經。
可是,不得不說,對於冷慕言口中的父母,自己簡直太陌生了,甚至感覺冷慕言好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嗯!”蘇小綿麵無表情的嗯了一聲。
冷慕言看到蘇小綿並沒有反應,眸光暗淡了一下,繼續說:“現在這封匿名信卻說,在出事兒的當天看到墨非城的車出現在了城郊的那條山路上,而且車頭明顯是有碰撞的痕跡!”
墨非城?!
聽到冷慕言說到墨非城,蘇小綿腦仁兒猛的炸了。
冷慕言沉了沉眉,思考了一下說:“我知道這樣的事實,你很難接受,但是也有可能這封信是有人在故意的挑撥你和墨非城之間的關係。”
蘇小綿皺眉,精致的眸中劃過一絲異樣的芒。
“對了,你猜這封信會不會是安米給我的?”冷慕言疑問道。
墨氏企業。
墨非城沉沉的坐在辦公室中,等待著蘇小綿的對質。
司南一臉不解的望著墨非城,說:“先生,您這是何必?為何要往自己身上潑髒水?萬一蘇小姐真的相信了怎麼辦?”
墨非城搖頭,“我等的就是她的相信!”
司南驚訝的望著墨非城,真是越來越看不透先生了。
萬一蘇小綿真的相信了,是先生開車將自己父母的車子撞到了懸崖裏,到時候真是解釋都解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