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就回了,我伺候我的豬腳老婆那是理所當然。”紀君陽很快地扒光她的衣服,腳傷成這樣,他可不放心她一個人洗。
“你才是豬呢,我還不知道你,不就是想占我便宜嘛。”千尋臨門一踹,本想踢他一腳,痛的卻是她自己,哎喲一聲連忙縮了回來,真是得不償失。
紀君陽既好笑又心疼地將她抱進浴缸裏,小心翼翼地將她的雙腳擱在缸沿之外,“你看你,不老實,痛的還不是自己。再說了,你是我老婆,我不占你便宜占誰的去?難不成,你這丫頭還想我在外麵有幾根花花腸子?”
“你敢!”千尋哼哼,如頭母老虎。
紀君陽低低笑出聲來。
“看你,老這麼瘦巴巴的。”她也不是那種節食的人,可每天吃的那些東西都不知道吃到哪裏去了,總不見增幾兩肉。
這麼一個清瘦柔弱的背,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量,竟然背著他母親急匆匆地走了那麼遠的路,誰說女子不如男呢。
他的丫頭,猛如壯漢。
千尋捏著自己的手臂,“哪有,我還感覺我這陣子胖了一點呢。”
“有嗎?一點也沒覺得,瘦得跟麻花似的。以後真得把你養肥了,最好是胖得走不動了,那就誰也不會打你主意了。”小妻子的身材倒是長得勻稱,是時下流行的骨感美女,可是他還是喜歡她長得豐腴一點。
千尋笑著去捏他的鼻子,濕漉漉的手指滴得出水來,“虧你想得出這損招,到時候你也就該嫌棄我了。”
“不會,丫頭無論長什麼樣子,都是我心裏的寶貝。”他拿開她的手,俯近她俏生生的小臉,那晶瑩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望著他,望得他心底柔軟,如同大片的海藻在輕拂著。
親吻,是情到濃時最好的方式。她的唇齒,帶著香蘭的氣息,讓他沉醉其中。
可是,就在他們吻得難得難分的時候,忽然聽見外麵門響的聲音,緊接著就是安安興奮地嘰喳聲,不時穿插著溫母的幾聲溫柔的回應。
回來的可真不是時候,紀君陽有些戀戀不舍的離開小妻子的唇。
小妻子的臉紅潤潤地,像熟透的蘋果,肌膚在溫水的浸潤下,如嬰兒般吹彈可破,呈現出一種可愛的粉色,看著就想咬上一口。
小東西,怎麼就不能稍微晚點回來呢。
洗手間的門柄,從外麵被擰了一下,然後聽見安安叫道,“奶奶,我想尿尿,可是門打不開。”
千尋這下更囧了,瞪了一眼此刻正笑得歡暢的男人。
溫母走過來,也試著開了下門沒打開,“海芋,是不是你在裏麵?”
家裏總共這麼幾個人,平日裏千尋和紀君陽在此刻一般還不到下班回家時,溫父又在店裏,所以,溫母能想到的人就隻有海芋了。
可是海芋,卻在這時候剛好打開家門走進來,“幹媽,我在這兒呢。”
“是我啦,馬上就出來。”千尋不得已扯著脖子對著門口回應了一句,可從水裏撈出身子時,她傻眼了,這男人隻顧著給她放洗澡水,給她洗澡,忘了拿衣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