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體徒然一緊,驚慌失措的朝休息室門望去。
這時候來這裏的,一般都是工作人員,顧晨鏵進來時好像沒有鎖門?
天!怎麼辦?
我焦急的推了推男人的胸膛,怒道,“出去!”
顧晨鏵保持著姿勢沒動,黑眸灼灼望著我。門外再度傳來敲門聲,還伴隨著門把轉動的響聲。
是不是來人就要闖進來了?
我急得一頭埋進顧晨鏵的懷裏。
在我還沒去來得及去品味和留念男人溫暖的胸膛之時,門把卡了卡沒動,而後響起了賀詣修的聲音,“小野貓,開門。”
死花蝴蝶私自跑到後台來找我不說,居然還給我取了綽號!
我跟他也就一麵之緣,連熟悉都算不上,如果硬說那點淵源,隻能是算我欠他一雙鞋子。
本來沒什麼的,可這曖昧的稱呼,讓我麵對還與保持親密距離的男人時,居然生出了一股莫明其妙的心虛感來。
“小野貓?”男人望著我的眸子變得危險至極,出口的話語也是冷得快要結冰。
“我不認識他!”我縮了縮脖子,慌忙出口,卻覺得好像也不算不認識,便又改口道,“我跟他不熟。”
從男人越漸發沉的眼神中,我意識到好像我回得更加不對。
“你先出去啦!”我說道,這實在不是個談話的好姿勢。
顧晨鏵聞言真的退了出去,卻在我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又撞了進來!
這一次真的是到了底,我承受不了那種刺激感,為了控製住自己大喊,飛快地將手塞進了自己嘴裏,一排牙印顯現在手背上。
“放鬆點兒,要斷了。”顧晨鏵喘息著湊在我耳邊低低道。
“外麵有人,你叫我怎麼放鬆啊!”我紅著臉小聲埋怨,身體卻在配合著盡量放鬆些,我看到他痛苦的樣子,於心不忍。
顧晨鏵將我翻了個麵,抵在牆上,掐住我的腰,從身後再度撞了進去……
大概這樣讓他更加暢快,因為他不再受我緊張的影響,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深。
我真的承受不住了,外麵的人如果還不走,我的聲音肯定會被聽見。
還好,這時候突然響起了裴瑜的聲音。
“賀少,我們這是員工區域,你可能亂跑。”
“憑我賀詣修三個字賓州哪裏去不得?”
“你是要跟我比後台?”裴瑜的聲音變得森冷。
隨後沒再聽到賀詣修的聲音,而是響起了一前一後的前步聲,顯然是賀詣修妥協了。
看來裴瑜的背景也是不簡單,至少不會比賀詣修差。
賀詣修不能來這裏,顧晨鏵卻可以,還能得到裴瑜打掩護,顯然,這兩人肯定是交情匪淺,那我到這裏來,真的是顧晨鏵打點的嗎?
他故意讓我到這裏來,讓人照顧到我,自己卻又不來?到底什麼意思?
“這樣都還有空走神,看來還不夠?”顧晨鏵猛拍了一把我的tun,發出‘啪’的一聲響。
感觀的刺激令我渾身一個激靈,忙哼哼道,“好了沒?受不了了.”
事實上我並不是走神,而是大腦已經變得處於神遊的狀態了,身體的承受力已經到了極限。
我被男人反轉過來,抱上了化妝台,背抵著鏡子,修長的腿被架起,他緩緩沒了進去。
我紅著臉喘著氣,眼神迷離的望著染了一臉情.欲的顧晨鏵,“你的身體,自己悠著點。”
“你在懷疑我不行嗎?”顧晨鏵狹長的雙眼眯了眯。
“我在關心你。”我低了頭這樣說道,不想因為意氣用事再讓他的身體出現問題,我願意承認,哪怕他現在還沒給我解釋,我還是關心他。
顧晨鏵在我的妥協中臉色緩了下來,他勾起我的上身,將我抱在懷中,溫柔的聳動,一邊在我耳邊低低問道,“上次打的賭有結果了嗎?”
我一愣,我們打賭的是,那次如果我懷孕,我們便提前結婚,沒想到他還記得。
可是,前不久,我的大姨媽準時來報道了……
我的低落沒出聲讓顧晨鏵明白了意思,他將我抱了起來,使我的腿盤在他的腰上,快速的動作。
終於在他的一聲低吼聲中,釋放在了我體內。
“再賭一次。”顧晨鏵在我的唇上吻了吻,沉聲道。
我有些怔愣,還賭?還想娶我?
現在這情景,還怎麼娶?
於榮容不同意,還有個前女友,我現在還是他妹妹呢!
我被他放在沙發上,他遞了紙巾給我,開始整理自己。
我全身發軟,慢條斯理的清理他留下的東西,心裏有些發沉。
內褲被撕破進了垃圾桶,我隻能真空的將褲子套上,越想越鬱悶,我一甩頭直接問道,“顧晨鏵,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到這裏來,也在你的算計之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