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縣長,你們縣裏的官員竟然囂張到這種程度,大白天的居然明目張膽地逼迫我們讓房間,還讓手下的人來圍攻我們,你們的投資環境太差勁了,誰敢來投資呀。”
陸海燕拉著陳雨馨走出房間,譏笑著看著何振南。
何振南連忙道:“對不起,陸總,我們一定要嚴肅處理好這件事,我在這裏,代表縣政府,向你們道歉。”
“我等著你們處理的意見,這種低素質的人,怎麼能做到稅務局長的位置?”
陸海燕狠狠地瞪了一眼高誌山。陸海燕對高誌山那句誣賴“不軌行為”的話,很是憤怒。
歐陽誌遠把李大鵬複製好的那些在稅收大廳拍下來的錄像,遞給張建設道:“張書記,裏麵有一些東西,您會感興趣的。”
張建設接過歐陽誌遠手裏的錄像帶,問道:“誌遠,這是什麼?”
歐陽誌遠趴在張建設的耳朵上,壓低聲音道:“稅務局正收大廳裏私吞國家稅款的罪證。”
張建設臉色一變,把錄像帶放進自己的公文包內。
何振南沉聲道:“先把高誌山帶走,這件事情一定要徹查到底。”
幾個警察立刻把高誌山帶走了。
一個小時後,傅山縣公安分局局長耿建峰親自帶隊,帶領大批的警察,突襲馮衛東的天堂夜總會,抓獲了十幾名正在嫖娼賣的淫的男人和小姐。
歐陽誌遠把詳細的情況,向何振南彙報了一遍,並把錄音放給何振南聽。
何振南氣得臉色鐵青。
這一頓飯沒有吃好,歐陽誌遠向陸海燕他們再次道歉。
陸海燕笑嗬嗬的道:“這不是你的錯,我相信在你們的領導下,貪官汙吏會越來越少,社會會越來越安定的,別讓我們失望喲!”
歐陽誌遠把蕭眉送回天信藥業後,回到了清泉大酒店,把陸海燕和陳雨馨的話,向常務副市長馬明遠彙報了一遍。
常務副市長馬明遠一聽陸海燕和陳雨馨果然沒有看上傅山縣的老工業園,馬明遠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陸海燕隻給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如果一個星期內,新工業園沒有批下來,人家紅太陽集團和綠蔬集團就要到龍海市的高科技工業園投資建廠,自己的功夫就白費了,給別人做了嫁衣。
雖然龍海市的高科技工業園也是龍海市的,但直接管轄那個高科技工業園的是另一位副市長,而那人的政績已經很多,如果紅太陽集團和綠蔬集團就要到高科技工業園投資建廠,功勞政績就是人家的了。
一年後,就是換屆的時刻,自己的目標就是市長的位置。
一定要想辦法,讓新工業園盡快的批下來。
馬明遠看著歐陽誌遠道:“今天下午我走不開,誌遠,你立刻到龍海,詳細的把情況向周書記回報,請他想辦法,一定要把新工業園批下來。如果批不下來,我們都為別人做了嫁衣。”
歐陽誌遠看著馬明遠道:“好,馬市長,我立刻就走。”
何文婕站在醫院的鏡子前,內心砰砰的劇烈的跳動,如同一麵戰鼓一般。
龍海醫院的院長張延清,親自小心的給何文婕取著麵部的紗布。
何文婕的身字,由於緊張而劇烈的顫抖著。
何文婕的媽媽李翠華和爸爸何振乾,特意從山南省的省會南州,趕了過來。
何振乾和王翠華一邊一個,握住自己寶貝女兒的手,兩人也是緊張不已。
何老爺子和老伴王正紅,更是緊張得不得了。
張延清微笑著道:“文婕,你應該相信你歐陽大哥的藥和我的醫術,不要緊張。”
張延清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手心,也是沁滿汗水。
他雖然知道歐陽誌遠的醫術和藥液神奇,但萬事無絕對,前幾天換藥的時候,何文婕的臉部還有一部分沒長好,現在不知道,那個地方愈合了沒有。
隨著紗布的慢慢減少,所有人的心髒都在狂跳。
院長張延清屏住呼吸,慢慢地把紗布取下來,何文婕嚇得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鏡子。紗布取下來,眾人的眼睛都緊張地盯住何文婕的臉。
“媽媽,爸爸,我的臉怎麼樣了?”
紗布取下後,一層褐色的膏藥,蓋住了原來傷口的地方,看不到臉部的皮膚。
何文婕的媽媽李翠華握住女兒的小手道:“文婕,沒事,臉上還有一層膏藥。”
“那就快點洗去膏藥吧,別再折磨我了。”
何文婕大聲道。
張延清接過護士遞過來專門洗去膏藥的特製藥水,輕輕的擦拭著何文婕臉上的膏藥,隨著膏藥被一點點擦幹淨,露出了細膩白嫩的皮膚。
何振乾和李翠華兩人看著露出來的光潔皮膚,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那種狂喜,幾乎讓兩人有種想狂喊的想法。
何老爺子老兩口,也是激動萬分。這要感謝歐陽誌遠的膏藥呀。
隨著最後一點膏藥被洗幹淨,何文婕的整個臉部終於露出來了,所有的燒傷位置,都已經長得完好如初,沒有留下一絲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