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衝著韓月瑤豎起了大拇指道:“用了一分鍾,厲害。”
這邊一動手,就驚動了城建局監察科的副科長王奇軍和鋪築隊隊長王西山。
王西山的眼睛猛然變得陰毒起來,他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這狗日的是誰?竟然敢到天原集團的工地來撒野?真是不知死活。
王西山快步走了過來,惡狠狠地看著歐陽誌遠道:“你是誰,竟然敢到天源集團的工地來搗亂,打傷我的人,你想找死不成?”
歐陽誌遠看著王西山,看樣子,他是一個小頭目,冷冷的道:“不要問我是誰,讓趙宗億來見我。”
“我呸!你是個什麼東西?也不撒泡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麼玩意?竟然想見我們的董事長?我看你是腦子進水了。”
那個小頭目鄙視的看著歐陽誌遠。
韓月瑤一聽對方嘴裏還是不幹不淨,嘿嘿的冷笑道:“你們嘴裏再不幹淨,別怪老娘暴揍你們!”
歐陽誌遠一聽韓月瑤的話,差一點暈過去。小丫頭越來越彪悍了。
王西山一聽歐陽誌遠的話不善,竟然敢讓趙宗億來見他?這個小白臉難道是記者?不會的,就是記者,也不會這樣囂張的,這家夥也就二十多歲,難道是個當官的?嘿嘿,這麼小的年紀,能當什麼毛官?
歐陽誌遠看著王西山道:“你叫什麼名字?是這裏的負責人?
王西山看著這個年輕人身上透著一種讓自己心悸的官威,他心裏一驚道:“我叫王西山,是這裏的築路隊的隊長。”
歐陽誌遠一聽這家夥是築路隊的隊長,就知道找對人了。
“王西山,你們天源公司可真大膽,竟然偷工減料,主幹道鋼筋水泥路的主筋應該最低是十九毫米的鋼筋,你們竟然敢用十毫米的,你看看你們用的混凝土,有水泥嗎?我命令你們立刻停工,接受處理。”
歐陽誌遠大聲道。
王西山心裏一驚,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小痞子的頭目,這個狗日的怎麼沒看好工地?讓這個小白臉闖了進來?不知道這人是什麼來路?難道他不知道,天源公司的背後,就是常務副縣長趙豐年?嘿嘿,後麵有趙縣長頂著,老子怕誰?
這小子口出狂言竟然讓我們立刻停工,真是腦子進水了。這種不知死活的人,就要狠狠地打,打得他不敢說話不能說話為止。拳頭是對付不知死活的人最好的方法。
這時候,又有十幾個小痞子跑了過來。
王西山一看自己這邊來人了,他的口氣立刻強硬起來,惡狠狠的看著歐陽誌遠道:“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們是嚴格按照圖紙施工的,識相點,立刻給老子滾蛋,否則,我不客氣了,這裏的人,脾氣都不好。”
這小子在威脅歐陽誌遠。
那個被韓月瑤打了一巴掌的小痞子,早已不耐煩了,他一看自己的人來了,立刻咆哮著道:“打死這兩個狗的娘養的。”
十幾個小痞子,手持鋼管和木棍,嗷嗷叫著衝了過來。
王西山看著這下小痞子衝向歐陽誌遠,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年輕人,這就是多管閑事的後果。”
歐陽誌遠不想和這些小痞子動手,可是人家衝過來了,自己不動手們肯定會吃虧。
射人先射馬,擒人先擒人。
歐陽誌遠向著這些小痞子,直接的衝了過去。一腳就踹在了這個小痞子頭目的肚子上。隻疼得這個小痞子一聲慘叫。
“嘭!啊!”
小痞子頭目直接飛出五六米開外。
歐陽誌遠如同虎趟羊群一般,拳打腳踢,左右開弓。
王西山看著這個小白臉這樣能打,不由得大吃一驚,立刻把施工小頭目叫來,趴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
小頭目立刻跑到那些施工的工人麵前大聲道:“兄弟們,有人阻礙我們施工,這人想把我們好不容易承包下來的工地奪走,這個工地一被奪走,咱們就沒有活幹了,都沒有飯吃了,你們看,他們正在打我們的人,我們不能坐著等死,你們說怎麼辦?”
這個王八蛋還真會鼓動人心。
這些不明真相的工人們,一聽有人來搶工地,又看到歐陽誌遠在打人,頓時都憤怒了,一百多口子人,立刻拿著手裏的工具,嗷嗷叫著衝了過來。
“這人竟然敢來搶我們的工地,打死他!”
“他還打傷了我們的人,絕不能放過這個人,讓他滾蛋。”
“打死這狗日的,老子好不容易找了個工作,可不能丟了。”
工人們都惡狠狠地衝了過來。
那邊歐陽誌遠轉眼間,就把十幾個小痞子放倒在地,猛然看到,黑壓壓的一百多名施工的工人,手裏揮舞著鐵鍁木棍,嗷嗷叫著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