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慶億是機械製造專業畢業的,對於機械維修,他是最有發言權的。
今天夜裏的檢修,就由他帶領維修技術人員來完成。
三名維修工,在他的帶領下,走向那扇小門。
兩名武警示意四個人拿出證件。
在仔細的檢查完證件後,賈慶億帶著三個人走進了生產生肌膏和美容膏的院子。
賈慶億看了一眼牆根的那片青翠欲滴的竹林,他的眼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獰笑。
十萬元的誘惑,終於讓他邁進了背叛祖國的道路。
四個人在完成安檢後,進入了生產生肌膏和美容膏的生產車間。
他們要檢修的設備是靠近儲藏母液實驗室前麵的灌裝線。
賈慶億看到了在車間巡視的格鬥手趙明和張虎,他們每人挎著自動步槍,在車間來會的巡視著。
賈慶億的任務,就是放倒車間內巡邏的趙明和張虎。
約定的時間就要到了,這讓賈慶億很是緊張。
賈慶億缺錢,他大學畢業後,剛參加工作,工資就二百元,還要供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上學,父親死的早,是母親費盡千辛萬苦,養育了他們四個孩子,可是,半年前,母親得了尿毒症。
自己為了給母親治病,花光了他所有的積蓄,半年內,賈慶億已經偷偷地賣了十幾次血了。
現在,母親就躺在醫院裏,等著這筆救命的錢。由於沒有錢,醫院已經停藥了,救死扶傷,隻是一句騙人的空話,賬上沒有錢,人家立刻停藥停針,而且是一臉的鄙視。
六名特戰隊遠的位置,在昨天,賈慶億就給了那個長了一雙短腿的島國人。
過了今天,自己就有了十萬塊錢,就可以給母親治病了。
淩晨一點整,牆根的那片竹林裏,幾道詭異的黑影,如同鬼影一般,快速的從竹林裏閃了出來。
副組長喬月河一動不動的趴在窗戶後麵,冰涼的阻擊步槍,被他死死地攥在手裏。透過瞄準鏡,製藥車間的入口處,兩位持槍的武警戰士,如同兩杆標槍一般,站的筆直,守衛在那裏。
淩晨一點了,還要守衛五個小時,早晨六點,才能有人來接替換班。
二十米開外,一道黑影,快速的向這裏靠近,黑色的蒙麵黑布下,一雙幽藍的眼睛,透著詭異的殺氣猙獰,死死地盯著喬月河。
黑衣蒙麵人的手裏,多出了一把無聲的手槍,烏黑的槍口瞄準了喬月河的後腦。
二十米十五米十米。
訓練有素的喬月河在刹那間,感到了一絲危險,他剛想轉過身來。
“噗!”
槍響了,一顆罪惡的子彈,打進了喬月河的後腦。
喬月河的身體一僵,他想開槍報警,但他已經沒有一絲的力氣。
伊賀聖雄獰笑著和鳩山,快速的撲向另一個高塔上的阻擊手馮秀山。
馮秀山的注意力,一直緊盯著製藥車間的入口處那兩位持槍的武警戰士。
他活動了一下有點麻木的腿,轉過身來,看了一眼喬月河的方向。透過瞄準鏡,他看到了喬月河的阻擊步槍。
他們在這裏執勤,已經一個月了,明天就要換防。
“啪嚓!”
一聲輕微的聲響,在前麵傳來。
由於夜間的溫度很低,這些鋼鐵的高塔,在夜裏經常發出這種熱脹冷縮的哢嚓聲。但馮秀山還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
一隻夜貓子,兩眼發出幽藍的寒芒,在看著自己。
馮秀山嚇了一跳,這個狗東西來這裏幹嗎?馮秀山來自農村,他從小就怕這種叫聲極其難聽的鳥。
馮秀山瞪著這隻貓頭鷹,他沒有發現,樓梯口多出了一道黑影。黑影手裏有一把無聲的手槍,對準了馮秀山的後腦。
“嘎嘎嘎!”
那隻貓頭鷹猛然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的怪笑。
馮秀山一驚,身後的黑影獰笑著開了槍。
馮秀山倒在了血泊之中。
小林擇一看到了伊賀聖雄和鳩山發出的成功信號,他獰笑著拉開了一個人靈巧的裝置,一股無色無味的麻醉毒素,飄向門口的兩位武警戰士。
兩位戰士無聲的倒下。
正在車間裏麵檢修的賈慶億一看時間到了,他吃了一顆解藥,快速的在懷裏取出同樣的一個毒氣裝置,拉開了釋放開關。
那種麻醉毒素飄向在車間裏麵巡邏的趙明和張虎。
整個麻醉毒素在車間裏彌漫起來。
趙明和張虎根本想不到有人能在車間裏放毒,就連值班室裏的電腦高手黎明全,都沒有發覺。
趙明、張虎和黎明全,還有那三位工人,全部軟軟的倒在地上。
這時候,張立國正站在通風口的旁邊,麻醉毒素沒有侵害到他。
賈慶億快速的衝進值班室,關上了監控設備和報警係統。
張立國站在的通風口,是個死角,賈慶億沒有看到他,賈慶億以為車間裏的所有人都被自己的麻醉毒物麻倒。他快速的發出了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