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文斯向後看了看,哈特沒有跟上來,看樣子,這個家夥是凶多吉少。
狗日的哈特死了活該,這個王八蛋在平時就喜歡對自己指手畫腳,大聲嗬斥,從不把自己放在眼裏,這樣的人隻有找死的份。
這時候,張玉娟和孩子都已經醒了過來。
張玉娟發現自己躺在一輛車裏,車子在快速的奔馳。她第一個反應就是一把抱過自己的女兒甜甜。
這是在哪兒?自己怎麼會在車裏?丈夫吳玉強哪裏去了?
女兒的發燒很厲害,小臉通紅透紅,全身滾燙。
張玉娟抬臉一看,看到一個麵目陰森的外國人,正用槍指著自己。這嚇了張玉娟一跳。
“你們是誰?我丈夫哪裏去了?你們想幹什麼?你們要把我們帶到哪裏去?”
張玉娟厲聲大叫道。
歐文斯的槍口對準了甜甜,陰森森的用漢語道:“不許喊,否則,打死你的女兒。”
歐文斯一下就抓住了張玉娟的弱點。
張玉娟把甜甜抱在了自己的懷裏,她死死地盯著歐文斯,輕聲道:“你們想幹什麼?”
歐文斯陰森森的道:“別問這麼多,你隻管坐車,再多說一句話,我就開槍,嘿嘿,你不想讓你這麼可愛的女兒死吧?”
張玉娟明白了,自己和丈夫遭到了綁架。這些人有槍,而且是外國人,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他們難道綁架自己和女兒,是為了要挾丈夫吳玉強?
不好,這些人一定想要丈夫研究的核潛艇的機密技術。
想到這裏,張玉娟的心裏一沉,如同掉進了萬丈深淵,冷汗出來了。
自己的丈夫在哪裏?為什麼沒有和自己在一起?他們這是把自己拉向哪裏?
但這個外國人不許自己問一句話,這裏是什麼情況?研究所知道自己被綁架了嗎?
張玉娟剛想再說話。歐文斯陰森森的看著張玉娟道:“不許說話。”
“嘭!”
猛然,轎車一震,輪胎發出一聲低沉的悶響,轎車急速偏向路邊。
“爆胎了!”
司機大喊一聲,雙手死死地控製著方向盤。轎車在向前滑出一段距離之後,又被司機控製住了,轎車終於又回到了路中間,慢慢的停下。
司機的冷汗早已濕透了後背。真是危險至極,轎車再偏一點,就會掉下山崖。
特戰隊員們擺下的鐵蒺藜,終於起到了作用,對方的轎車輪胎被紮破了,而且停了下來。
龔柏山一擺手,幾個特戰隊員急速地撲了過去。
司機看著歐文斯道:“頭兒,我下去看看。”
歐文斯沒來得極說話,他刹那間就給感到了一股強烈的危險包圍了自己。
這種能預感危險來臨的第六感官,是經過無數次血腥刺殺練習出來的。
歐文斯一把奪過周玉娟懷裏的小女孩甜甜,手槍死死地頂住了甜甜的太陽穴,然後一下把周玉娟推到了司機的懷裏。
司機手裏的槍,同樣頂在了周玉娟的腦門上。
幾乎的同時,兩支槍口從車窗外伸了進來,瞄準了歐文斯和司機的腦袋。
“不許動,舉起手來。”
幾聲低沉的爆喝,在外麵傳來。
不遠處直升機的強光燈照了過來,整個現場變得如同白晝一般雪亮。
歐文斯看到了轎車兩邊,兩位華夏士兵烏黑的槍口指著自己的腦袋。
張玉娟看到了我們特戰隊的戰士,她的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我們的戰士,來救自己了。
歐文斯的心一沉,華夏人來得好快呀,今天自己是凶多吉少呀。他心裏後悔了,後悔自己來華夏。今天弄不好,自己就會死在華夏。
嘿嘿,自己就是死了,也要拉幾個墊背的。
想到這裏,歐文斯獰笑著用中文道:“後退,否則,我打死這個孩子。”
歐文斯說完,槍口用力,一頂,劇烈的疼痛,讓小甜甜立刻大哭起來。
“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張玉娟一聲大叫,但她被司機的槍口死死地頂住腦袋。
龔柏山一看情景,心裏一沉。他看到了歐文斯那雙如同惡魔一般的眼睛。
戰鬥小組中,兩位阻擊手的瞄準鏡,死死地套住了歐文斯和司機的腦袋。但,這兩個壞蛋的槍口同樣指著人質的腦袋。
他們在等機會開槍。
歐文斯如同一隻絕望的困獸一般,他手裏多出了一枚白磷手雷,他大聲嚎叫著道:“都滾開,老子手裏是一顆白磷手雷,隻要老子一鬆手,哈哈,這顆手雷就會爆炸,這個女人和孩子,立刻就會燃燒成灰燼,都滾開,你們後撤。”
龔柏山看到了歐文斯手裏的手雷,他的眉頭皺了起來。如果阻擊手擊斃了歐文斯,那顆手雷就會爆炸,自己根本沒有機會救下張玉娟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