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遠山一看歐陽誌遠在配藥,眉頭一皺,他看到誌遠配的草藥不是原來的方子,他沉聲道:“顧老的方子變了?”
歐陽誌遠道:“這不是給顧老配的。”
薑遠山一愣,不是給顧老配的,是給誰配的?他沉聲道:“保健部的中草藥,可不能隨便給別人配藥,這些藥材都是精品,很貴的,隻能給主要領導配藥。”
歐陽誌遠一聽,心裏對薑遠山感到很厭惡,這人太勢利了。
歐陽誌遠道:“發改委宋主任的藥,能在這裏配吧?”
薑遠山一聽,頓時冷笑道:“不能。”
歐陽誌遠一愣。心道,難道這個保健部是專門給顧老配藥的?不可能吧?
現在,整個保健部的醫生,都知道,薑遠山給顧老配的藥,讓一位叫歐陽誌遠的年輕市長,給退了回來。
這讓薑遠山丟盡了臉麵。每當他走到一個地方,那些醫生們,都在他背後,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薑遠山的內心,恨極了歐陽誌遠,他準備辭職,回關外老家去。
但是他咽不下這口氣,自己行了一輩子的醫,最後,被歐陽誌遠打臉,這讓他的內心升起了怨毒。
他和唐萬傑負責保健部的中藥房,他一看歐陽誌遠不是給顧老配的藥,他立刻阻止了歐陽誌遠。
當歐陽誌遠問他,保健部的藥材是專門給顧老準備的嗎?發改委宋主任的藥,能在這裏配吧?他一口就否決了歐陽誌遠。
其實,這個保健部,就是專門給中央幹部設立的,副部級以上的幹部都可以在這裏配藥。但薑遠山恨極了歐陽誌遠,發改委主任宋誌雄的藥,都不能在這裏配,這是薑遠山肯定是故意的在刁難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冷笑道:“我倒要問問顧老,你說的是真的嗎?”
周誌江聽到兩人的爭吵聲,連忙走了進來都:“薑老,歐陽市長,你們怎麼了?”
歐陽誌遠道:“周主任,我給發改委宋主任、黃部長他們抓幾服藥,薑老不讓給抓,說是按規定,他們的藥,不能在這裏配製,是真的嗎?”
周誌江一聽歐陽誌遠這樣說,就知道是薑遠山在為難歐陽誌遠。但他心裏也是一愣,好家夥,歐陽誌遠竟然能和發改委宋主任、黃部長搭上關係了,這小子真不簡單呀。
周誌江現在想請歐陽誌遠給父親看病,他不想得罪歐陽誌遠。而薑遠山沒有太大的背景,隻是醫術有一定的造詣,才被聘請來保健部的,周誌江當然要選擇不得罪歐陽誌遠。
周誌江看了一眼薑遠山,臉色一沉道:“薑老,保健部可以為中央所有幹部服務的,歐陽市長可以在這裏替改委宋主任、黃部長他們配藥的。”
周誌江這樣一說,薑遠山的臉色,頓時變得很是難看,臉色一片鐵青。
他狠狠地看了一眼歐陽誌遠,轉身走出了保健部。
當天下午,薑遠山就不辭而別,離開了保健部,回了東北老家。
周誌江看著歐陽誌遠道:“歐陽市長,發改委宋主任、黃部長他們怎麼了?”
歐陽誌遠道:“全是喝酒惹得禍,宋主任有胃病,看了多年,也沒好轉,黃部長的血壓太高,得給他降下來。”
周誌江道:“保健部的醫生,經常給他們檢查身體,也經常給他們治療,但這些領導們,畢竟年齡大了,都是慢性病,不好治療。”
歐陽誌遠笑道:“要用中藥慢慢的調養才行。”
周誌江看著歐陽誌遠道:“歐陽市長,你什麼時候有時間,也給我父親看一看好嗎?他老人家最近臉色發黃,飯量下降。”
歐陽誌遠道:“保健部的大夫給看了嗎?”
周誌江道:“給看了,而且做了全麵的檢查,沒有查出什麼問題。”
歐陽誌遠道:“我去給周老看看。”
周誌江道:“你等一下,我去安排一下工作,我帶你去。”
歐陽誌遠道:“好,你去吧,我一邊抓藥一邊等您。”
周誌江去安排工作了。歐陽誌遠把黃稷山他們的藥全部配齊後,讓寒萬重把藥放進車裏,準備明天給他們送去。
半個小時候,周誌江走了進來道:“咱們走吧,歐陽市長。”
歐陽誌遠和寒萬重跟在周誌江身後,走了出去,寒萬重開著張勇那輛軍車路虎。周誌江道:“歐陽市長,坐我的車吧。”
周誌江的轎車很高級。歐陽誌遠笑道:“我還是坐路虎舒服。”
周誌江也沒有勉強。兩輛車開了出去。
二十分鍾後,車子來到了一片環境優雅的小山前,歐陽誌遠一看,周老竟然和爺爺居住的不遠。
爺爺住在這座山的東南麵,而周老居住在西南麵。
周老的別墅院前,有兩名武警站崗,即使是周誌江的車,也同樣被檢查,驗證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