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盛舉和關占平在一起工作快五年了,還是關占平同一戰壕的人,關占平的身影早已印在了王盛舉的腦海裏了,隻是剛才一時沒想起來。
關占平來幹什麼?透過裏麵的窗戶,王盛舉看到了曹時娜微笑著走向歐陽誌遠他們的房間。
難道關占平走了?
關占平喬裝來的,現在又走了,難道他被人認出來了?難道有人想對他做什麼而他又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所以讓自己來調查是誰來這裏吃飯?
嘿嘿,機會來了。
歐陽誌遠!嘿嘿,歐陽誌遠在這裏吃飯了,這家夥一直和市長關占平對著幹,他是市委書記宋光明的人,更是自己的仇人。自己的大哥王盛起被撤職,都是歐陽誌遠造成的。
想到這裏,王盛舉拿起電話,撥通了市長關占平的電話。
市長關占平回到了自己一處秘密的別墅,他剛到那裏,王盛舉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關市長,歐陽誌遠和李大鵬在夢幻彩樓吃飯。”
關占平一聽,眉頭皺了起來,他低聲道:“我知道了。”
市長關占平掛上了電話,曹時娜不說是誰對自己不利?難道是歐陽誌遠要對自己不利?不會吧?他畢竟是湖西市的副市長,能對自己這個市長怎麼樣?
雖然歐陽誌遠和自己沒有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但歐陽誌遠不是下黑手的人。
嘿嘿,明天省委紀委調查組就要來了,來調查歐陽誌遠毆打央企國煤能源化工集團湖西化工分公司的人,不管歐陽誌遠是否想要對自己有什麼不利,調查組長王盛民不會放過他的,自己再添加幾句好話,拿下歐陽誌遠的礦務局董事長的職務,是輕而易舉的。
水煤漿化工的投資,可是一筆大數目的投資,翱翔集團可以趁機大撈一筆了。
歐陽誌遠的副市長,自己沒有權利撤下他。
再說曹時娜,她洗了一把臉,用粉底把自己青紫的臉,蓋上了一層粉,然後,強裝歡笑,走向歐陽誌遠的包間。
歐陽誌遠和李大鵬、王戰正喝的高興,房間打開了,曹時娜笑吟吟的走了進來,來敬酒了。
“歐陽市長,對不起,我剛才有事,現在,我敬歐陽市長兩杯酒。”
曹時娜從服務員的托盤裏,拿過來兩瓶茅台,給歐陽誌遠和自己倒上。
歐陽誌遠笑道:“曹老板客氣了。”
歐陽誌遠猛然看到曹時娜的臉,一片青紫,粉底下,有一個手掌印。
我靠,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打曹時娜?而且下手這麼狠?
歐陽誌遠沉聲道:“曹老板客氣了,你的臉?”
曹時娜連忙道:“讓您見笑了,歐陽市長,剛才摔了一跤。”
歐陽誌遠道:“曹老板,你去那臉上的粉底洗淨,我給你上點藥。”
曹時娜笑道:“不用了,歐陽市長,謝謝您。”
李大鵬忙道:“曹老板,你快去洗,我老大有種藥,抹上就不痛了,我看你臉上還有一道疤痕,你要是不治療,肯定會留下疤痕的,但要是抹了老大的藥,任何傷口都不會留下疤痕的。
所有的女人沒有不愛漂亮的,李大鵬這樣一說,曹時娜才想起來,自己的臉上被徐宇州的指甲劃了一道血痕,她頓時有點心動,連忙道:“真的,真有這種藥?”
歐陽誌遠微笑著點點頭道:“你去洗臉吧,洗過臉後,我給你上藥。”
曹時娜道:“好的,歐陽市長,我去洗臉。”
曹時娜歡天喜地的跑進衛生間去洗臉。
歐陽誌遠之所以給曹時娜治療臉上的傷,他是為了夢幻彩樓裏的秘密。
夢幻彩樓,肯定不是個好地方。這座酒樓的主人,很有可能就是湖西市的販毒走私的頭子。
不一會,曹時娜洗完臉,走了出來,王戰一看曹時娜的臉,他大聲道:“是誰打的你?”
一個青紫的手掌印和一道指甲劃出的血痕,赫然出現在曹時娜的臉上。
曹時娜低下頭道:“是一個喝醉的客人打的,那人已經走了。曹時娜當然不會說出來是徐宇州打的。
曹時娜看著歐陽誌遠道:“歐陽市長,能治療嗎?”
歐陽誌遠道:“能治,我保證,五分鍾內,你的臉會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真的嗎?歐陽市長?”曹時娜驚喜的看著歐陽誌遠,雙眼裏充滿著希望。
歐陽誌遠看著曹時娜驚喜的眼神,心中暗暗地可惜,這麼漂亮的女人,竟然唉。
歐陽誌遠從懷裏拿出生肌膏,倒在掌心,一股清涼的清香,刹那間飄進眾人的鼻子裏。曹時娜輕聲道:“真香呀。”
歐陽誌遠笑道:“閉上眼睛。”
曹時娜閉上了她那漂亮的眼睛,長長的漆黑的睫毛微微顫抖著。歐陽誌遠把雙手的掌心互相揉搓了一下,輕輕的把雙手放在曹時娜的兩邊的臉頰上,小心的把藥液抹在了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