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道:“我知道,康姐,這不,我來找你尋求幫助了嘛。”
康靜笑道:“找我幫忙,我能幫什麼忙呀?嗬,我又不是神仙,能普降甘霖?不過,如果我能做到的事,姐姐一定盡力而為。”
歐陽誌遠笑道:“康姐,不用你普降甘霖,而且我要你幫忙的事情是你舉手之勞的事情。”
康靜道:“嗬嗬,那好吧,別繞圈子了,快說吧。”
歐陽誌遠道:“康姐,前進市最貧窮的縣,就是山岩縣,而我發現,山岩縣的土壤,是微酸性,而且含有大量的腐殖質,很適合中草藥的種植,我想,請你派人過來考察一下,順便帶來一批當年就能收獲的草本中草藥種子,讓整個山岩縣種植,幫助山岩縣脫貧致富。”
康靜一聽,微笑道:“誌遠,那好吧。現在,正是種植中草藥的季節,一個星期內,我派人帶著草藥種子過去。”
歐陽誌遠一聽康靜一口答應了自己的請求,頓時大喜道:“康姐,謝謝你了。”
康靜笑道:“謝什麼,等我的人到了,給你打電話。”
歐陽誌遠笑道:“好的,康姐,我等你的好消息。”
周玉海看著誌遠道:“誌遠,整個山岩縣都種植藥材,投資可不小呀。”
歐陽誌遠道:“資金沒有問題,我想辦法。”
村書記潘選山剛走進家裏,他的侄子潘文廣走了進來。
潘文廣在秋山鎮政府工作,是鎮辦公室副主任。潘文廣雖然是個小小的副主任,但他的腦子很活,想辦法和鎮委副書記潘振發拉上關係。雖然鎮委書記潘振發的潘,和他的潘拉不上關係,但他仍舊,在私下裏,稱呼潘振發為大伯。
“大叔,吃飯了嗎?”潘文廣滿臉堆笑地走了進來。
潘選山一看是潘文廣來了,他連忙站起來道:“文廣來了,快坐。”
雖然潘選山是潘文廣的叔叔,但潘文廣是在鎮政府裏工作的,而且是副主任,潘選山仍舊要和潘文廣很客氣。
潘文廣坐下來,看著叔叔潘選山道:“老叔,上次,潘書記來咱村裏釣魚,很是高興,回去後,一直誇你呢。”
潘選山一聽這話,他的眼睛眯了起來,心裏大喜。
饃饃村東麵,有一個水庫,叫翠雲水庫,水庫不是很大,但也有方圓十裏。
前幾天,自己的侄子潘文廣帶著鎮委副書記潘振發來釣魚,大獲豐收,鎮委副書記高興得合不攏嘴。
翠雲水庫裏的魚,都是野生的,裏麵的魚,味道鮮美,肉質細膩。
潘選山笑道:“文廣呀,既然鎮委潘書記喜歡釣魚,你就常陪著他多來幾次嗎。”
潘文廣看著自己的老叔道:“老叔,潘書記當然喜歡來,可是,公路到翠雲水庫有四五裏路,這段路很窄,是羊腸小道,潘書記的車子,根本過不去呀,每次潘書記來這裏釣魚,都要走上很長時間,累得氣喘籲籲,直流汗。”
潘選山看著潘文廣道:“文廣,你說怎麼辦?”
潘文廣低聲道:“修路。”
“修路?”潘選山吃驚地看著自己的侄子。
潘文廣點點頭道:“老叔,是修路。您知道,現在村裏,馬上就要換屆了,咱們不是和趙家有仇嗎?咱們要和潘書記搞好關係,在這次換屆中,力爭把趙誌河的村長,拿下來。嘿嘿,咱們伺候好了潘書記,讓潘書記高興,拿下趙誌河的村長,還不是潘書記的一句話。”
潘選山一聽潘文廣的話,眼睛一亮。
沉思了一下,潘選山道:“文廣,這四五裏路,要想修好,要幾萬塊錢,咱們沒有錢呀,就是修路,也要有個名目呀?不能無緣無故的修路吧?”
潘文廣笑道:“老叔,咱們修的路,不要很好,能過潘書記的車就行,咱們村,有的是出力的家夥。隻要建好路基,上麵鋪上沙子就行,花不了幾個錢的,至於為什麼修建這條路,這好找借口,就說,是為了抗洪搶險,一到雨季,翠雲水庫可是水漫金山的。”
潘選山一聽侄子的話,他不禁笑道:“文廣呀,還是你有主意,好,就這麼辦,修路。”
潘文廣道:“老叔,我看了修路的路線了,這條路正好穿過趙國斌的那幾畝草藥園,嘿嘿,趙國斌的藥園,肯定完蛋了,但就怕這家夥不讓地。”
潘選山一聽,冷笑道:“他敢不讓地?這可是為了抗洪救災的大事,趙國斌要是不答應讓地,老子帶人就去鏟了他的草藥。”
饃饃村的趙潘兩家,自老輩上就不和,一直明爭暗鬥,矛盾不斷,就是村長趙誌河和村書記潘選山,也是麵和心不合。
潘文廣和趙國斌更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