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
冷冷的語氣讓林早早隻感覺到難堪,抓著傅澤言的手止不住瑟縮了一下。
僵硬的神色微微緩了緩,帶上了一絲討好,“澤言哥哥···”
“林小姐,請自重!”
不留絲毫情麵的甩開林早早的手,完了還使勁兒的搓了搓,厭惡的情緒不加絲毫掩飾。
林早早僵硬著身子,臉上露出一個難堪的笑來,神色淒婉的看著傅澤言離開。
傅澤言走了沒兩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驟然停了下來。
林早早麵上閃過一絲喜意,露出一個燦爛的笑來,澤言哥哥還是舍不得自己的,果然把那個小賤人弄走是正確的。
傅澤言回頭冷漠的看了一眼林早早,這也是他晚會以來唯一的一次給了林早早一個正眼。
“你最好祈禱她沒事!”
他堅毅的背影漸漸沒入黑暗之中,林早早扯了扯嘴角,還是沒能讓自己笑得更自然一些,一雙手死死的捏在一起,長長的指甲完全掐入了肉中。
帶著喜意的神色一點點的退去,覆上一層惡意。
緊攥著的手一個用力,刺破了手心,隻是那疼痛感沒有讓林早早有半分的關注。
難道···他已經知道是我做的了。
強撐著高傲的身軀,冷哼一聲。
知道了又能怎樣,林晚晚,下一次絕對不會這麼容易的讓你逃過一劫。
就算是加快了腳步,傅澤言到地下停車場的時候也過去了好幾分鍾了。
幽暗的停車場中隱隱能聽到那讓人血脈膨脹的呻吟與細碎淩亂的掙紮拉扯的聲音。
傅澤言循著聲音過去,就看見李顯正死死的抱著他的未婚妻林晚晚。
他眯了眯眼,瞳孔中漫上一層暗色,略微急切的腳步聲沒有任何的掩飾。
“李顯。”
輕飄飄的語氣讓李顯臉色微白,禁錮著林晚晚的手有那麼瞬間的僵硬,露出一個驚恐的表情來。
“少校,你終於來了,你再不來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傅澤言一雙眸子冷若冰霜,從李顯懷裏接過正不斷撲騰著的林晚晚,臉色難看,“為什麼不送醫院?”
李顯苦著一張臉,“櫟城沒有哪家醫院有特效藥。”
從懷裏傳出來的呻吟大了兩分,他抿了抿唇,壓下心中的悸動:“林晚晚,如果你不想就這麼被人糟蹋了,你就給我清醒點。”
能清晰的聽到呻吟聲被其主人壓下去不少,接著是一聲帶著喘息的輕輕的“嗯”,也不知道是聽明白了的回應還是情不自禁的呻吟。
傅澤言半斂下眼眸,一隻手如鐵臂一般把林晚晚禁錮在懷裏,順勢坐進了車裏。
如絲絲細雨一般的呻吟傳入耳中,呼出的熱氣在胸前徘徊,白色的禮服映著泛紅的皮膚,讓人移不開眼來,傅澤言隻覺得下腹一熱,略顯無奈的攥緊了手,骨節泛白。
“去傅家的酒店。”
懷裏的人兒一陣扭動,那滾燙的溫度,他差點沒控製得住自己。
“唔···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