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的,花意涵今天第二次被長公主府的侍衛給圍了起來。
小蘭衝上來就要搶花意涵手中的玉佩。
花意涵身子一旋,將玉佩牢牢的捏在手中,冷眼看向小蘭,“你說誰是小賊?”
“你!就是你!你手裏的玉佩是我家小姐的!”小蘭指著花意涵手中的玉佩,氣勢洶洶的說。
花意涵看著對方凶悍的樣子,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你說這玉佩是您家小姐的,你有什麼證據?”這玉佩上可沒有寫名字,誰知道是誰的。
麵對她的問題,小蘭根本就不肖回答,反而轉頭看向戰天行和徐淳,“侯爺,徐公子,奴婢知道這位小姐是你們的妹妹,但是,那玉佩是我家小姐從小佩戴在身上的,從未離身,很多人都見過我家小姐的玉佩。要找證人的話,今天長公主府上有很多人都可以作證,還請侯爺為我家小姐做主。”
花意涵看著小蘭跪在戰天行麵前,說著說著還開始磕頭了,心中冷笑了起來,“就算玉佩在我手上,也不能說明玉佩是我偷的啊。”
“剛才小姐和侯爺離開之後,我家小姐的玉佩就不見了,是,我家小姐誤會了小姐,以為小姐是賤民冒充了,所以才冒犯了小姐,可是,小姐也不能順手偷走我家小姐的玉佩啊。”小蘭義正嚴詞,將花意涵偷東西的動機都說了出來。
戰天行和徐淳一直在一遍看著,沒有貿然開口。
這時候,一個呼喚由遠及近的響起,小蘭口中的小姐款款而來。
看著比剛才妝容更加精致的女人,花意涵心中冷笑,她倒要看看,這對主仆到底在玩兒說明把戲。
那位小姐看了一下院中的情況,目光在花意涵手中的玉佩上停留了片刻,接著,忽然斥責起了她的丫環,“你這個死丫頭,我讓你幫我找玉佩,你怎麼弄出這麼大的動靜,驚動了貴人你有幾個腦袋可以砍。”
花意涵聽了,心中也禁不住為這位小姐叫好了,一句話,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丫環身上,就算有人要怪罪,也隻能說她馭下不嚴而已。
那小姐說完之後,很快將小蘭推到戰天行和徐淳麵前跪下,“還不給侯爺和徐公子請罪。“
小蘭趕緊磕頭請罪,誠惶誠恐的樣子,仿佛真是她小姐說的那樣,為了找玉佩自作主張將事情鬧大一般。
也不等戰天行和徐淳開口,那小姐又說話了,先嬌羞無限的向兩人行禮問好,然後道歉,同時為她自個兒的丫環求情。
戰天行一直繃著臉沒有說話,徐淳倒是笑容燦爛,甚至虛浮了那位小姐一把,“小姐應該是廷尉府張大人的掌上明珠吧?”
“小女張念慈。”見徐淳居然知道她,張念慈臉上那朵雲更紅了。
“張小姐,你說我們小涵妹子偷了你的玉佩……”徐淳說著,指了指花意涵手中的玉佩,皺著眉頭問道。
“沒有沒有,誤會,是誤會,小涵妹子這樣身份尊貴的人怎麼會偷東西呢?一定是剛才不小心撿到了我的玉佩而已。”張念慈一邊擺手一邊笑著說,接著,轉身對著跪在地上的小蘭用力的踢了一腳,“都是這個死丫頭,胡說八道什麼,小涵妹子可是威武侯的義妹,怎麼可能偷東西,你這個死丫環,就是做事莽撞!”
小蘭被提倒在地,可憐巴巴的哭著哀求,“小姐我錯了……”
花意涵看著麵前這幕鬧劇,心中已經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禁不住有點兒無奈的看向戰天行和徐淳,這兩個男人也是禍水啊。
不過,想要利用她,可沒那麼容易。
“張小姐說剛才玉佩是和我分開之後丟的嗎?”花意涵轉動著手中的玉佩,沒有要還給張念慈的意思。
張念慈這時候笑著走到花意涵麵前,“姐姐在這裏先給小涵妹子賠個不是,這個丫環我今天帶回去一定好好的調.教調.教。還請小涵妹子別生氣,繞過這個死丫頭一回。”
不得不說,這個張念慈真的很會說話,將責任推得一幹二淨不說,反而還做了好人。
“張小姐哪裏話,我隻是心中奇怪而已,怕是張小姐這枚玉佩遺失得有點兒蹊蹺吧?”對方想將事情大事化了,小事化無,她偏偏不想讓對方如願。
張念慈沒想到花意涵居然沒有順水推舟的將玉佩還給她,反而還想要深究的樣子,頓時有點兒不悅,不過,她並沒有表現出來,反而笑了笑,“小涵妹子多想了,我估計剛才真是沒注意,不小心遺失的。”
“可是,我覺得不對啊。”花意涵眨巴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一臉疑惑的模樣,“我遇到張小姐的地方是采何園,現在,這裏是寒梅軒,中間隔著紅妝閣和悅攬閣,我可是在這裏撿到玉佩的,這段路也不少啊。難道張小姐的玉佩長翅膀了,能自己飛到寒梅軒來讓我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