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漸漸變暖,春·光明媚,花草發芽,到處都是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一年之計在於春,皇上開了恩科,文考武考都轟轟烈烈的展開了。
這段時間走出去,那裏都能聽到關於科考的話題。
花意涵百無聊奈的把·玩著太子送來的新玩意兒,一把據說是從南洋舶來的小鏡子,不是銅鏡,鏡子照得非常清晰,一根根的毛發都清楚無比。
戰天行已經忙碌了好幾天了,她也好幾天都沒有看到他了。
她,想他了。
這一個多月來,大將軍絲毫沒有鬆口的跡象。
而太子在開春之後,果然還是忙碌了起來,偶遇她的情況少了很多,加上她避不見麵,但是,她收禮物,太子反而心中放鬆了一點兒,覺得和花意涵的關係近了一些,然後每次送東西來的時候,總會附上一封情信,不是風花雪月的詞句,隻是簡簡單單的問候,可是,卻讓花意涵覺得,白佑天對她,還真是花了不少的心思。
她今天收到桃穀花的消息,韓炎在師姐的治療下,經過這麼幾個月的治療,已經徹底的好了,師姐問她要不要回桃花穀看看韓炎。
花意涵當然是想去見見韓炎,隻是,她現在被太子纏得緊,分不開身回桃花穀。
在花意涵第十二聲歎息之後,秋荷開口了,“小姐,你要是想念威武侯的話,去找他好了。”
花意涵茫然,她歎氣隻是覺得無聊,和戰天行有什麼關係?
看著花意涵一臉茫然的樣子,給花澆水的小七忽然湊了過來,“小姐,你不是一直說,威武侯麵皮薄,說不出那些甜言蜜語,有時候,她都感受不到他對你的感情麼?那你刺激刺激他好了。”
花意涵眨眼,“怎麼刺激?”
“諾,這不是現成的嗎?”小七將小鏡子塞到花意涵手裏,“太子殿下啊。”
花意涵想了想,猶豫不決,“這個刺激不太好吧?”
正月初一的時候,因為她和太子在望江樓吃了一頓飯,說了一會兒話,戰天行就能說出退縮的話來,她要是再拿太子去刺激戰天行的話,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怎麼不好啊,反正你在家裏也沒事兒做,再說,你這副神遊太虛的模樣,難道不是在想念威武侯嗎?”小七鬼精靈的說。
被說破心事,花意涵臉上微紅,卻還是大大方方的,“我就想天行哥哥怎麼了?我現在就去找他。”說著,招呼著天九離開了,臨走之前,還不忘將那麵小鏡子給揣進懷裏。
因為武舉的事,她已經好幾天沒有和戰天行見麵了,的確是想他了。
在街上,花意涵明顯趕到帝都的人多了起來,穿著長衫的文士,拿著兵器的武者。
人多了,自然就容易產生矛盾。
比如,花意涵走在街上,就被酒樓裏忽然飛出來的人給嚇了一跳。
看著躺在她腳邊半天爬不起來的人,花意涵禁不住開口道:“你……沒事吧?”
那人這時候才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臉上帶著幾分難堪之色,見一個小姑娘擔憂的看著他,他被打成豬頭的臉卻還是奇異的紅了紅,“我……我沒事。”說著,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花意涵心中疑惑,卻並沒有放在心上,招呼著天九繼續往威武侯府走。
誰知,才走幾步,她就感覺到了背後有人跟蹤。
花意涵嘴角勾起,上次的事之後,白佑天那邊就老實了很多,沒有再派人跟蹤她,那現在後麵那人,應該不是白佑天的,隻是,那又是誰呢?
腦子裏雖然在想,可是,她的動作卻一點兒也不滿,加上街上人多,她幾乎沒廢什麼功夫就將人給甩掉了。
而且,她還反過來跟上了那人,一看,卻是剛才摔在她麵前那個豬頭。
她百思不得其解,這個豬頭跟蹤她幹什麼?
花意涵心中疑惑,慢慢的走過去,想要質問一下,可是,那人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忽然拔腿狂奔,花意涵一個不防,居然被他跑掉了。
懷著滿心的疑雲,花意涵去了威武侯府。
戰天行剛剛回來,滿臉笑容,看到花意涵,主動打了招呼,“來了?”說著,吩咐長崢給花意涵準備吃的東西。
“什麼事這麼高興?”看著戰天行笑容滿麵的樣子,花意涵好奇的問。
“我很高興的樣子嗎?”戰天行摸著自己的臉問。
“笑容藏都藏不住了,難道還不高興嗎?”花意涵疑惑的看著他。
戰天行嘿嘿一笑,“也不是什麼事兒,就是這次參加武舉考試的,倒有不少女中豪傑。”
花意涵一聽,頓時不高興了,“難道是看到美人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