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未央宮的大廳裏麵隻剩下了墨鳶和納蘭譽兩個人,而此時納蘭譽眼中的愛慕之情更加不掩飾,一個跨步便來到了墨鳶的眼前,一臉***模樣打開手中的桃花扇,對著墨鳶挑了挑眉:“墨鳶姑娘,我今天來皇宮的路上看到京城郊邊開滿了粉色的花兒,不如我們一起去賞花如何?”
雖然墨鳶的身高在女性之中已經很高了,隻不過麵對作為男人的納蘭譽,還是矮了一截,此時納蘭譽站在她的麵前,頭微微低下,她抬著頭,兩人此時的姿勢很是曖昧,這讓墨鳶的臉色黑了下去,毫不留情地伸手把納蘭譽推開,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衣裳,仿佛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納蘭郡王,如果奴婢沒有記錯的話,郡王的府邸應該在城內最繁華的地方吧,為何郡王會經過京城的郊邊?莫不是昨晚去哪位姑娘家過夜,今早才回來吧?”
說著,墨鳶不忘用你是人渣的眼神看著他,被盯著的納蘭譽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隨後連忙正了正臉色,一臉深情地看著眼前的墨鳶:“墨鳶姑娘,你冤枉我了,自從遇上你之後,我就沒有再與別的姑娘有染了,好吧,那花是在我一個偶然隻見發現的,看著挺好看的,想與你一起過去賞花不知墨鳶姑娘願不願意賞臉?”
聽到他的這段話,墨鳶對他的印象更差了,遇到她之後就沒有招惹別的姑娘,也就是之前一直招惹別的姑娘咯,既然如此,那得有多少姑娘被他給禍害了,想到這裏,毫不留情地往後退了一步:“不賞!”
隨後便饒過他,往未央宮的外麵走了出去,現在未央這麼沒有竟然,她得去給她弄一些好吃的東西才行,對一個吃貨來說,沒有什麼東西比食物更加能夠治愈內心的傷痛了。
沒想到墨鳶會如此幹淨利落地拒絕了自己,納蘭譽的身體僵了一下,愣在了原地,等墨鳶走的有也距離之後才回過神來,轉頭朝著墨鳶的方向看了過去,嘴角慢慢勾了起來,手中的桃花扇啪的一聲收了起來:“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有魄力。”說罷便跟了上去,不得不說,這納蘭譽的受虐傾向還挺嚴重的。
而在未央宮的裏屋。
正一臉失落地趴在桌子上的未央聽到了從外麵進來的腳步聲,眉頭皺了一下,看都沒看就開口說道:“我不是說不用進來陪我了嗎?你出去吧,讓我單獨待會兒。”
她這句話說完,卻沒有人回應她,感覺到奇怪的未央慢慢抬起頭來,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過去,卻正好對上李琰卓那張擔憂的臉龐,看到他的時候未央愣了一下,她怎麼都沒有想到李琰卓會在這個時候來未央宮,回過神來之後扭頭不再看他,有些不情願地說道:“你怎麼來了。”
聽到她這句話,李琰卓卻沒有著急著回答,而是慢慢走到桌子的旁邊,搬過一個凳子坐在她的身旁,伸手抓住她的手掌,指腹在上麵揣摩了一下,未央想要把手給抽回來,卻如何都辦不到,便怒視著眼前的李琰卓,沉著聲音說道:“你想做什麼?”
見她生氣,李琰卓這才訕訕放開了她的手,輕笑一聲,伸手揉了揉她那毛茸茸的發絲,緩緩開口說道:“是什麼事情把我可愛的皇後氣成了這樣,說出來,為夫幫你出氣。”
本來還氣在頭上的未央聽到這句話,眼中閃過一抹狡猾之色,慢慢轉頭向李琰卓看了過去:“皇上說的這是真的?”
不知為何,她這個神情讓李琰卓打了一個冷顫,雖然她恢複精神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不過,好像接下來要倒黴的就是他了,不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說出的話就要做到,隻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自然是真的。”
聽到他的這句話,隻見未央麵無表情地站了起來,不顧李琰卓的呼喚朝著梳妝台的方向走了過去,在上麵翻找了一會之後便停了下來,似乎找到了自己的想要的東西,當她拿著東西轉過頭來的時候,李琰卓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吞了一口唾沫才開口問道:“未央,你拿著剪刀做什麼?”
沒錯,此時未央的手中正拿著一把紅色柄的剪刀,還盯著李琰卓剪了一下,仿佛那空氣就是李琰卓一樣。
“既然是剪刀,自然是要剪東西了。”聽到李琰卓的詢問,未央倒是沒有太多的意外,一臉淡然地看了他一眼,緩緩開口說道。
隻見未央手中拿著剪刀慢慢朝著李琰卓走了過去,她身上冒著寒氣的模樣,讓李琰卓忍不住站了起來,向後退了一步:“未央,這種粗活就讓下人做吧,先把剪刀放下來。”她身上那濃重的怨氣是怎麼回事,誰能告訴他!
“恩?皇上,你剛剛不是問誰把我氣成這樣嗎?臣妾現在就回答您,是一個叫李琰卓的人,這男人有了妻子還敢娶另外一個女人,現在還要娶一堆女人,臣妾這就把他給斷了根,看他還如何娶女人。”未央說著,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而身上的陰戾之氣也是越來越重,看著非常的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