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即使是有蜜棗的配合,成效是幾不可見的,大概有的人天生就對中藥比較反感,所以就是怎麼逼迫也喝不下去,即使喝下去了不到十五分鍾的時間,就會狂吐不止,把喝下去的中藥全部吐出來。鑒於卿沫這件事對中藥反感喝不下去,大家也隻能想其他的辦法,或者是用西藥調節身體,最壞的結果也就是什麼都不調養直接手術。
蘇奕然隻要這個情況之後,皺著眉頭走進來病房,想看看情況到底有多糟糕,真的沒有辦法呀喝下去嗎?
“你平時最想吃什麼東西?”用自己喜歡的東西去交換應該會有成效吧?
“你想幹嘛?”結果的到了卿沫這樣得回答,這完全就是典型的威脅呀,不喝藥就不給吃嗎?
“你喝藥就給你吃,你要是不喝藥,我就禁止他們買那些你想吃的東西過來。”蘇奕然也很直接的運用了醫生的特權,醫生說的話即使是威脅卿沫而已,還是會有人聽,所以蘇奕然是很篤定的提出這個提議,就看她是否妥協。
“這不是我的錯,喝了要吐是正常的反應,不是我故意吐出來的。”卿沫感覺自己很無辜,她可以發誓,她真的沒有想過要把那些喝進去的藥吐出來,那樣嘴巴又苦了一次,難受的還是自己幹嘛要那麼做,但是現在在這裏的赤裸裸的威脅,未免也太不人性了吧?
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沒試過誰知道結果是好是壞,或許可以做到也不一定。
於是,在蘇奕然小人的行為下,這個計劃得到了很好的實施。總要一日三餐一天不落的送到嘴巴,完全不用操心。
好吧,美食的誘惑確實是有一點成效,但是也隻是一點而已,屈指可數的三次沒有把重要吐出來,其他時候還是同樣會吐出來。
有一次卿晨試了一下那碗中藥到底有多難喝,但是喝了一口,整張臉就黑了下來,之後說是去趟洗手間,至於在裏麵是發生了什麼,大家可以自己想象,原來和不去中藥也是一種家族遺產,真心怪不了卿沫喝不下去。
巴黎的雨季漸漸的到來,時常一下就是一天,這下雨不大也會漂著毛毛小雨,在整個巴黎添上一層朦朧的感覺。
那天,由於天氣轉變,沒有人陪在卿沫身邊,無聊的數著窗外的細雨,她的臉色蒼白,眼睛微微睜著,似乎很疲倦的樣子。
這段日子以來,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直還好,但是今早起床的時候,她感覺異常的疲倦,所以早餐也是護士送到病房裏,她隨便吃了一些,就讓人拿走了。
身體虛弱的靠在病床上,在那場蒙蒙的細雨的伴隨下,嘴角流出一絲血,原本坐直的身子,往病床上倒下,左手垂到了外側,不斷的搖擺。
朦朧的細雨中,那抹觸目驚心的血色,在無聲的綻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