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我連忙說道:“江總,我自己能走。”
江文軒並未言語,腳下的步伐加快了不少,坐進車裏,連忙發動了車子。
看著他一臉焦慮的樣子,我甚至來不及多想,腳踝處的劇痛就蔓延了我的全身。
我本以為江文軒會帶我去醫院,可沒想到,竟然帶我來到了他的別墅。
下車後,江文軒再次無視了我的話語,將我從車裏抱了出來,走進別墅後,保姆也在,看到這一幕,連忙問道:“江總,米小姐她怎麼了。”
之前來回這裏,保姆還記得我。
江文軒蹙眉道:“給李醫生打電話,讓他馬上過來。”
說著,江文軒抱著我走進了樓上的房間。
看著眼前這個並不陌生的房間,我還能回想起,在江文軒救我脫離牢房後醒來的第一眼,就是這裏。
他把我放在床上,轉身走到衛生間,水流聲響起,下一刻,他拿著一條擰幹的毛巾走了出來。
看著他脫下我腳上的高跟鞋,連忙說道:“江總,我自己來就行。”
“好好躺著,別亂動。”江文軒不顧我的話,用毛巾輕輕的揉了揉我的腳踝,我很想咬牙堅持,卻沒能忍住的叫了一聲。
江文軒猛地抬頭,看著我道:“忍著點,我給你敷一下,醫生馬上就來。”
我本想說不過是崴腳而已,可話到嘴邊,腳踝處的痛感就像是和我作對一般的襲了過來,讓我麵露苦色。
沒多久,穿著一身西裝戴金絲眼鏡的男人拎著一個醫藥箱便走了進來,江文軒有些急促的說道:“李醫生,你看一下,要不要緊。”
李醫生點了下頭,走到床邊,輕輕的用手拿捏著我腳踝處的每一個部位,每按一下,都會問我有沒有疼感。
幾分鍾後,李醫生站起身,江文軒連忙問道:“怎麼樣?”
“沒什麼事。”李醫生從醫藥箱裏拿出了幾盒西藥,遞給江文軒後,開口道:“肌肉拉傷,這幾天在家好好休息,盡量不要走路,按時吃藥,很快就會好了。”
聽著李醫生的話,我道了句謝,江文軒緊蹙的雙眉也慢慢舒展,將李醫生送到門口,轉身走到了床邊,“這幾天好好休息,工作暫時交給別人,等你好了再回去上班。”
聽著江文軒的話,我也沒法拒絕,畢竟剛才醫生都說了,想了想,我開口說道:“江總,您送我回家吧,我能照顧自己。”
“怎麼照顧?”江文軒蹙起眉,看向我道:“你不能走路,拿什麼照顧自己?”
“這幾天就在這裏休息,起居飲食我會交代阿姨,你有什麼需要直接讓她做就行。”
說完便轉身離開,根本沒給我反駁的機會,看著他早已消失的背影,我回過神,第一次在他的身上,感受到除了儒雅之外,還有一種叫做霸道的東西。
也許是公司有事,江文軒回去後才給我打了個電話,叮囑我注意休息。
我就這樣被江文軒扔在了他的家裏,想離開,腳踝的痛感都不會答應。
更何況,江文軒說的沒錯,回到家裏,我也還是一個人,不能走路,又怎麼能照顧自己。
躺在床上,我試著用手碰了碰腳踝,冰涼的手指在觸碰到殷紅的皮膚時,還是疼得我冷氣直吸,兀自歎息,看樣子,也隻能在這裏暫住幾天。
保姆把飯菜端過來後,放到床邊,“米小姐,你嚐嚐,這些都是江總吩咐我做的。”
看著餐盤裏都是我喜歡吃的東西,心裏有些異樣,總覺得不切實際,卻很真實。
跟保姆道了句謝,她走後,我才晃了晃頭,將大腦放空,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不是很餓。
臨近夜色,才聽到江文軒的聲音在樓下響起,腳步聲由淺變重,直到他走進房間,才逐漸停歇。
我笑著開口:“江總。”
江文軒點了下頭,即便醫生已經說過我的傷勢並不要緊,可他還是擔憂的問道:“感覺怎麼樣了。”
“沒什麼事。”我笑了笑,說道:“就是在床上躺著不能動換,有些別扭。”
“別扭也要注意休息,小傷不處理好,會演變出大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