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s因為這件事也受到了波折,從醫院離開後,齊靜和我寒暄了兩句,便開車奔公司駛去。
本來我沒打算讓別人送我,可江文軒堅持,就讓宇豪送我回去。
上車後,扭頭對宇豪說道:“銷售在外的產品都回收了嗎?”
宇豪點了下頭,說道:“剛發生這件事的第一時間,我就讓王丹通過客戶名單分批次回收產品。”
聽到這話,我應了一聲,隨後便聽宇豪接著說道:“米總,這件事影響太大,前兩批銷售的產品,也陸續有客人回來退貨。”
這種情況,即便宇豪不說,我也能猜到。
老百姓習慣捕風捉影見風使舵,得知暖妝的產品質量出現問題,會有這樣的舉動也不意外。
想了下,便說道:“按原價退貨,並且讓王丹記錄好前兩批使用產品的客戶,在使用過後,有沒有什麼不良反應。”
宇豪應道:“我已經安排好了,隻要能找到王工,就算不能徹底消除暖妝的影響,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挽回一些負麵的輿論。”
聽著宇豪的話,我點了下頭,隨後便有些疲憊的靠在車上。
看向窗外,即便車外的事物隨著車速飛快後退,可我的視線卻始終停在一點,呆滯一般。
滿腦子裏都是躺在醫院那三十一人的生命安全,焦慮不安。
到家後,我洗了個澡,感受著疲憊的身體透露著一絲舒爽的站在窗前。
一眼望去,視線內,盡是一片白色。
即便夜幕低垂,那雪白的一幕,還是能穿插在夜色裏映入眼中。
心裏有事,以至於整夜我睡得都不安穩。第二天起床時,頭疼欲裂。
闔起雙眼,緩了緩氣才翻身下床。
六點,天剛剛亮。
梳洗完畢後,我簡單的弄點了吃的,又將昨天王丹用郵件傳過來關於前兩批客戶使用產品後反饋的信息拷貝到u盤裏,忙活到近八點,才穿戴整齊,拿著包走出了家門。
之所以要拷貝客戶反饋的資料,就是為了在有人將暖妝告上法庭時,在沒有確切的證據表明產品的質量問題一定和王工有關係時,能起到一定的辯駁作用,不至於讓暖妝一瞬間深陷穀底。
更何況,這其中也牽連到了江氏。
所以,在此之前,所有對暖妝和江氏有利的東西,我都要抓在手裏,就算不能派上大用場,但至少也不會比現在的情況更加糟糕。
推開樓門,虎子的車像往常一樣停在樓下。
但站在車門旁邊的那個人,卻不是虎子。
而是邱峰。
我整個人頓時一怔。
有些發蒙的看了看他,想不通,邱峰怎麼會開虎子的車停在我的樓下?
他們兩個人除了上次在江氏門口打了一架之外,也沒什麼交集,更何況,虎子也不隻一次的告訴我,邱峰是個危險的人,讓我盡量離他遠些。
可為何,虎子的車,是邱峰開來的?
冷風順著脖頸處湧進了身體,我輕顫一下,隨後回過神,還沒等我開口,便聽邱峰說道:“米小姐,童總讓我過來接您。”
童童總。
聽到這話,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邱峰,心裏的震驚比起看見他開虎子的車來,更加濃烈。
整個之春省,姓童的老總並不多,和我有關係,更是隻有一個。
童遠。
沒等我回過神來,便聽邱峰接著說道:“米小姐,上車吧。”
說著,看見邱峰拉開車門,竟鬼使神差的坐了上去。
直到邱峰也坐了上來,透過倒車鏡,看著他這張熟悉的麵容,我才倍感意外的回過神來。
邱峰怎麼會認識童遠?或者說,邱峰為什麼會聽童遠的話呢?
想到這裏,我不禁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從我和邱峰相識的那一天起,就都在童遠的計劃之內,換句話說,邱峰他本來就是童遠的人。
這個念頭剛一出現,我便晃了下頭,將之拋卻。
不合常理。
首先,在那天我遇到邱峰的身上,他潦倒的狀態根本不是偽裝出來的,尤其是在麵對車主尖酸刻薄的話語時,那份隱忍在內心的憤懣,絲毫做不得假。
而在他和虎子交手的那一次,也毫不留情。
如果是童遠的人,根本不需要再演這麼一出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