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安子楓怎麼會在安琪的車上?
想到這,在結合起安琪今天的舉動,我不禁蹙起眉,看著剛發動車子的安琪,出聲問道:“這一切,都是你故意裝出來的?”
要不然,憑借安琪對安子楓的恨意,怎麼可能和他在一起。
安琪聽著我的話,笑了笑,說道:“怪不得那麼多男人都被你迷的團團轉,還真是聰明,既然你猜到了,那你再猜猜,我為什麼要抓你?”
頓了下,安琪接著道:“準確的說,是我為什麼要接近你。”
我當即一愣,看著安琪若有深意的笑容,腦海裏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
雖說我和安琪認識兩年,可頻繁的接觸,也不過是在今年。
扭過頭,我看著安琪有些不可思議的出聲說道:“為了童遠?”
安琪聽著我的話,詫異的看了看我,隨後笑了笑,“你這麼聰明的人留在夜場裏那麼久,還真是委屈你了。”
聽到這話,我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
從安琪頻繁的接近我開始,她的目地就是童遠。
可在那時,我和童遠之間的關係遠沒有現在這般親密,倘若安琪從那個時間就開始布局,這盤棋下的也太大了些。
更何況,安琪如果想利用我對付童遠,也根本不用等到現在。
因為我對安琪根本沒有一絲防備,她完全有能力像現在這般輕而易舉的掠走我。
除非在那個時候,安琪並不確定我和童遠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畢竟,我從來未對任何人說起過關於童遠的事。
想到這裏,我不禁覺得頭大如鬥,腦海中一段段支離破碎的畫麵在不斷重疊交合,可還是想不通,安琪和安子楓掠走我,到底和童遠有什麼關係。
難道說,安家和童遠有仇?
那就更不可能了,如果這樣的話,童遠一定會叮囑我離安琪遠些,他那麼霸道的人,發覺我身邊的人對我有威脅,又怎麼會視而不見。
正當我疑惑之際,便聽安琪笑著說道:“既然猜不到就不要猜了,到了地方,我自然會告訴你的。”
聽見這話,我咬著牙沉思了片刻,看向她道:“你要帶我去哪?”
“有意義嗎?”安琪笑了笑,“我勸你最好別動逃的心思,我不想對你動手,但你要乖乖配合。”
頓了下,安琪接著說道:“我其實挺喜歡和你交朋友的,可沒辦法,誰讓你是童遠的女人,這注定了,我們隻能是仇人。”
說完這些,安琪便沒再言語,坐在後麵的安子楓也一言不發,隻剩我一個人,滿頭霧水的在心裏揣測,他們到底想利用我來威脅童遠做什麼。
思來想去,我也想不通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竟然值得安琪這般費盡周折的接近於我。
盡管如此,我還是能感受的到,安琪對童遠強烈的恨意,更不要提在身後從未說話的安子楓了。
可眼下,我根本沒有逃跑的機會,安琪開著車直奔著城西而去,在一片還未開發完的區域中,了無人煙,連呼救都沒有希望,更何況,安琪的手裏還握著槍。
我隻能忍著震驚和恐懼坐在車裏任由著安琪向不知名的地方駛去。
十分鍾後,車子才停到一處爛尾樓前。
安琪扭過頭看著我道:“下車吧。”
我攥著拳,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剛一下車,便發現兩名全副武裝的黑衣人從爛尾樓裏走了出來,看著安子楓出聲說道:“老板,一切正常。”
安子楓點了下頭,說道:“去那邊看看,如果有人過來,立即通知我。”
兩名黑衣人點頭後,便奔著通向爛尾樓的必經之路走了過去。
安琪用槍頂著我的脊背,笑著說道:“走吧,還用我請?”
我咬著牙,看了安琪一眼,便徑直地走向了爛尾樓中。
直到此時我才發現,在這裏除了剛才我所見到的那兩個黑衣人外,還有四名同樣的人。
走到頂層,安琪便對其中一人出聲說道:“把她綁起來,記得溫柔點。”
那人點頭後,走上前按著我的身子坐在了破舊的椅子上,隨後便用麻繩將我捆了起來。
整個過程,我連掙紮的動作都沒有,因為我知道,那並不能解決問題。
安琪見狀後,笑著說道:“你就不害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