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蘭離開之春的這一周時間裏,我吩咐張華沒少跑關係,但趙永德就是不撒嘴,到最後,這件事鬧到了市長的耳朵裏,也就不了了之。
畢竟江氏是納稅大戶,該賠給傷者的錢也一分沒少,不通過法律途徑解決,對誰都好,他趙永德也不過是想要個麵子,我把麵子給他了,要是再不接的話,那就真是不識抬舉了。
處理好這件事之後,我找了個時間給米蘭打了個電話。
我要讓她知道,為了她的這件事,我沒少下功夫,米蘭這樣的女人,一旦對一個人心存感激,就很難顛覆我在她心裏的形象。
我很清楚,童遠他知道我在耍什麼把戲,這樣一來,即便有一天童遠和米蘭說我是在利用她,米蘭也不會相信。
日複一日,米蘭是在半個月後才回的之春,而童遠隻在京城待了一天,就回來了。
我聽張華說,童遠找到米蘭的那天夜裏,米蘭正和顧迪在一起,就算他們兩個之間沒什麼事,童遠和顧迪可不對付,看到那一幕,他心裏怎會好受?
一個控製欲極強的男人,根本不允許除自己以外的男人和自己的女人有關,哪怕米蘭和他之間的關係,恐怕還沒到那步。
如果真到了那天,童遠就不會這樣遮遮掩掩。
更何況,林淺依那是那麼好對付的,童遠如果真的把米蘭公諸於眾,等待米蘭的會是什麼,他很清楚。
在之春,童遠還需要借助林家的勢力,要不然,他沒辦法短時間內跟我爭鬥。
我其實很希望看到童遠將米蘭擺在明麵上,這樣沒了林家的幫助,他根本不是我對手,可心裏又不希望童遠這樣做,始終都覺得這樣對米蘭太不公平。
米蘭回公司上班,是在她回之春的第二天。
前幾天,玉龍山要舉報一個酒會,召集了不少之春以及外省的名門望族,我本來不想去的,可我在名單上看到了童遠的名字,突然覺得,這個酒會是不去不行了。
據我了解,童遠不喜歡那樣熱鬧的場合,看樣子,他是準備公開跟我爭鬥了。
這樣也好,光明正大的才有意思。
我讓張華通知了米蘭,又讓人去服裝店按照米蘭的身材挑選了一條晚禮服。
我個人無所謂米蘭穿什麼,但有童遠在,這意義就不一樣了。
下午六點,我下樓後坐在車上,讓張華告訴米蘭直接換好衣服就下來找我。
過了十多分鍾,我看著一身紅色晚禮服將頭發高高束在頭發的米蘭走了出來,不由的看的一怔。
我一直都覺得,米蘭的確漂亮,可好看的女子我見得多了,但今天一看,米蘭身上氣質,再加上她那張純情的麵容,還真容易讓男人看上一眼就難以忘懷。
我笑著晃了下頭,這麼多年,這樣的女人我見過不少,但米蘭還真是給我留下了一個非常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