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一聲,便恢複神色的看向雪姨他們,我現在手中持有百分之五十四的江氏股權,絕對控股。
從今以後,再也不會出現今天這樣的事。
雖說是一波三折,但好在,我還是江氏的總裁。
本以為勝券在握的雪姨,早已經目瞪口呆,在童遠離開之後,她憤怒的踢翻了椅子,對我怒目而視。
“你還知道自己姓什麼嗎?竟然聯合一個外人來坑害江氏!”
我笑著說道:“雪姨這話從何說起?我是什麼身份我非常清楚,但雪姨似乎把自己擺錯了位置,我父親還在醫院,你就著急將我趕下台去,現在不過是反了過來,再者說,我本就是江氏的總裁,雪姨又何必氣急敗壞?”
雪姨雙眉緊蹙,“你以為童遠是真心幫你的嗎?別忘了江氏和童氏是競爭對手,你在商場混跡這麼多年,連這點都看不出來?我們才是自己人啊!”
“自己人?”我冷聲說道:“我可不這麼覺得,相比而言,我倒覺得雪姨更像外人,我和童總的確是競爭對手,但他今日卻幫了我,你所說的別有用心,我感受不到,憑我的直覺,我隻能感受到童總的誠意,他能光明正大的當著眾人的麵將股份轉贈給我,就足以證明他沒有目的,而雪姨你,你是什麼目的,你自己最清楚不過,還需要我說的那麼清楚嗎?”
“你”雪姨一聽這話,捂著胸口麵色蒼白的出聲說道:“等老爺醒過來,我自會跟他說明今天的情況!”
“你覺得,你還有說的機會嗎?”我冷笑著道:“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說著,我將目光落在了江海峰的身上,麵色陰沉的出聲說道:“識相的,就老老實實過完這輩子,我以前對你不聞不問,是因為不想讓我父親傷心,但現在,我對你絕不留情!”
在場的人一頭霧水,唯獨江海峰和雪姨麵色驟變。
倒是江淮,顯得十分鎮定,鎮定到,讓人心驚。
我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沒關係,就讓他在得意一會,我看向他,說道:“現在我以絕對控股的權利要求你交出手中的所有股份,我會按照市場股價,讓財務室和你結算。”
江淮聽著這話笑了起來,“你覺得,你贏了嗎?別忘了,江氏的產品曾經致人死亡,就算你再怎麼經營,它都將是永遠抹不去的汙點。”
我就知道這件事是他的手筆!
“你一直都覺得自己特別聰明,可你知道嗎?有的時候,越聰明的人,越容易犯糊塗。”
江淮眉頭一蹙,似乎沒明白我話裏的意思。
我笑了笑,說道:“你難道從未想過,為什麼同樣的醫生同樣的藥物,提前送到附屬醫院的病人就會死亡,而其他病人盡數痊愈?”
江淮瞳孔一縮,目光陰沉的看著我,“你想說什麼?”
“猜不出來嗎?”我笑著說道:“看來我還是高估了你的能力。”
江淮猛地一怔,麵容上透露著不可思議的出聲說道:“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我看了看江淮,“你覺得,那個人死了,是嗎?”
“當然!”江淮冷笑著說道:“我去醫院看過,也看過那個人的病例,醫院連死亡通知書都已經發到了家屬的手裏,她怎麼可能沒死?”
“你騙我,你以為我會上當?”
江淮像通了一般的恢複了麵容,一臉譏笑著看著我。
我笑了笑,輕敲著桌麵,出聲說道:“知道曼陀羅花粉嗎?我買通了醫院的一個實習生,讓他趁所有人沒有防備的時候,把花粉塗在病人的針孔處,花粉遇到傷口,會自行浸透。”
“這種花粉能高度抑製人體循環和腦部功能,導致脈搏,心跳,呼吸,血壓變得十分微弱,一般方法檢查不出,這種狀態俗稱假死,專業點,叫微弱死亡。”
在場的人聽見這話,皆是一臉驚訝,米蘭不知情,張華更是滿臉震驚。
因為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我一人處理。
我接著說道:“我和市醫院的院長是多年的好友,打點一下,下發個死亡通知書並不是什麼難事,更何況,這也無關醫院的聲譽,隻是出自一個老朋友的請求,他沒拒絕,因為人還活著。”
“雖然過程有些痛苦,但我給出的補償也不是小數,病人的家屬也被我安置起來,這件事,知道的人,不超過三個,你查不出來也很正常,更何況,當時的你,早就無心顧及這種事了,你的目的,隻是想趁機把我踢出江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