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記得,第一次和童遠發生關係的時候,一整夜我都睡得特別安穩。
也許從那個時候起,就注定了我和童遠要在一起一輩子了。
吃飯的時候人特別多,不少媒體也跟著過來,雖然在江氏工作的時候,我對媒體特別厭煩,可現在看起來,其實也好不錯。
他們隻是堅守著自己的崗位,為了民眾的知情權付出著努力,隻不過被一些壞魚攪臭了而已。
童遠讓王媽準備了幾個紅包,分別發給了來的媒體。
有的記者笑著問道:“童總,這紅包現在給了,您和米小姐結婚的時候,還有了嗎?”
“當然有。”童遠笑著說道:“我童某再不濟,這點紅包還是發的起的。”
說著,童遠轉身看向院裏的朋友,“今天特別感謝各位能來捧我的場,童遠現在這謝謝大家。”
話音剛落。
在場的人紛紛笑道:“童總您太客氣了。”
“就是,不用這麼客氣,您出院是喜事,我們都來沾沾喜氣。”
童遠笑著說道:“我昏迷的這段時間,要多謝各位朋友,不管是因為幫助米蘭,還是因為幫助童氏,今後但凡有任何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我童遠隻要能幫上的,都會盡力去幫。”
“而在這些朋友當中,我最應該感謝的有兩個人。”
說到這,我已經知道了童遠要說的是誰,本想阻止他,畢竟事情都過去了,我也不希望童遠提起過去的事,看著童遠正在興頭上,索性就由他去了。
台下的人紛紛好奇的看著童遠,雖然我們幾個人之間鬧的轟轟烈烈,可外人並不知情,也不知道,童遠口中的那兩個人,到底是誰。
童遠擺了擺手,示意院裏的人安靜一下,隨後便看著江文軒道:“其實我很不想對你說謝謝,但沒辦法,在我住院的這段時間裏,你對米蘭的照顧就算沒人說我也知道,我曾經以為,我和你就算能成為朋友,也不過是點頭之交,畢竟都是生意人,哪有真情實意,可現在我發現,這世上沒有解不開的結,也沒有一輩子的仇,我童遠現在是真的把你當成了朋友。”
江文軒聽著童遠的話,笑著說道:“童總的話說到了我的心裏,我和你認識好多年了,可就算是坐在一張飯桌上也都是各懷鬼胎勾心鬥角,從來都沒像今天這樣痛快的說過話,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麵,你要是敢對米蘭不好,我可饒不了你。”
站在江文軒旁邊的齊靜笑著說道:“就你多嘴,童總那麼愛米蘭,怎麼可能對她不好。”
看著江文軒和齊靜恩愛的樣子,我心裏特別高興。
齊靜真的受了太多的苦,她這輩子都在等著江文軒,我很慶幸江文軒還能回頭看看,要不然,真的浪費了齊靜的一番苦心。
回過神,便見顧迪出聲說道:“童遠,我呢?”
話音一落,在場的人全都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