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桐。”
竟是秦離浩的母親宋芸。
“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宋芸臉色憔悴,有些急不可耐地開口:“你是不是還在生離浩的氣?”
沈曉桐有些尷尬,沒想到秦家在做出那樣的事之後,宋芸竟會這樣直白地提起。
她不想理會,卻被宋芸幾步上前一把拽住手。
“曉桐,你聽阿姨解釋,離浩完全是被他爸爸給逼得,之前的事……阿姨也知道一些,你也有你的委屈,但是離浩上周一車禍住院了,傷的很嚴重,嘴裏一直念著你的名字……”
說到這裏,她抬手抹了抹滑落的淚水,眼裏全是一個做母親的無奈。
“阿姨希望你能去看看他……”
上周一?
車禍?
沈曉桐皺眉,想起那天正好是去公寓撞見他與那個女人的時候,氣急之下自己跑了出來,隱隱約約聽到背後有秦離浩的聲音呼喊,沒想到他竟跟出來出了車禍。
沈曉桐並不想再和秦家有所聯係,但是宋芸之前對自己不錯,她這樣說,自己再拒絕怎麼都顯得有些薄情了。
嚴北辰剛回來,就看到沈曉桐跟著一個穿著顯貴的女人上樓,這個女人他調查沈曉桐資料時見過,是她前未婚夫的母親。
一想到前未婚夫這個字眼,嚴北辰心中就閃過一絲不快,猶豫半響,跟了上去。
到了之後,宋芸回避。
沈曉桐猶豫的打開了房間,剛一進去就看到了躺在病榻上的秦離浩,臉色蒼白。
“曉桐?”
秦離浩有些虛弱的聲音傳了過來,一把拽住沈曉桐的手腕。
“是你嗎?我是不是在做夢?”
沈曉桐想甩開,但是男人卻抓的更緊了。好巧不巧,這一幕正好被嚴北辰在窗外看到,他臉色頓時陰沉了起來,負麵情緒就像是雨點一般的砸了過來。
許久。
他冷笑一聲,直接轉身離開。
“曉桐,你聽我解釋。”秦離浩有些慌張,眼睛濕漉漉的:“我是被逼的,不關我的事,是因為父親他——父親他執意為了生意……我根本就不愛別的女人,曉桐——”
她微微皺眉,男人卻更焦急了:“我們從新訂婚好不好,我……隻想和你在一起。”
“離浩。”
沈曉桐聞言隻覺得頭有些疼。
“你病了,你好好休息吧,我還有事,我——”
“曉桐……你答應我,我們從新訂婚,我會一直愛著你。”
沈曉桐有些疲倦。
她從來不曾愛過這個男人,也不曾對愛情有過向往,兩人訂婚也隻是家族聯姻,當時他癡癡追了自己幾年,以為兩人這樣下去也可以過一輩子,沒想到造化弄人。
“我們之間沒可能了。”
秦離浩嘴唇慘白,沈曉桐一點一點掰開男人的手指,起身,沒有任何猶豫的離開的病房,並未留意到男人眼神裏的不甘。
嚴式,明明已是半夜,卻燈火通明。
隨著文件摔在地上的聲音,張主任踉蹌的從總裁辦公室裏走了出來,臉色鐵青。
“這不是張主任嘛,怎麼了這是,臉色這麼差。”
林敬軒從走廊拐角剛出來就看到張主任一臉哀愁,不由打趣兒道。
“不提也罷。”張主任自然不會傻到和總裁的好友抱怨,擺擺手就離開了,林敬軒挑眉,推門進了嚴北辰的辦公室。
“怎麼了這是,我剛來找你,發現這哪裏是嚴式啊,整個一個怨氣工廠。”
嚴北辰抬眼看了他半分,目光就從新落在了文件上。
林敬軒坐在了皮沙發上,打量著他,不懷好意的咧嘴笑笑:“你這是怎麼了?不會是欲求不滿才這麼大的火氣吧。”
嚴北辰頭也不抬,隻是臉色黑了不少。
似乎是猜中了什麼,林敬軒咂嘴:“你是不是還惦記著那個女的啊?”
見好友不理他,林敬軒繼續湊近說道。
“你猜我昨天在哪兒看見她了?夜未央!和一堆大老爺們人喝酒,嘖嘖,哪裏像個良家少女……”
嚴北辰臉色越來越沉,絲毫不顧在一旁越說越起勁的林敬軒,拿起自己的西裝外套起身出門。
夜未央。
伴隨著抽水馬桶的聲音,沈曉桐踉蹌的從廁所裏出來。
喝了一晚上,吐了一晚上,她實在堅持不下去了。
眼看著對方有鬆口的跡象,為了這筆大單,她隻能咬牙往自己臉上潑了些冷水,強迫自己清醒起來。
到了包間的門口,她深呼了一口氣,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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