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北在二人對麵坐下,看著他們倆相處自然和睦的模樣,眼中的苦澀更甚。
他有些艱澀地開口:“北辰,你的未婚妻很漂亮。”
嚴北辰一笑,吐出一句:“我很愛她。”
這不僅讓沈曉彤臉蛋一紅,蘇北拿酒的手也抖了一抖:“那,那就好。”
後來,嚴北辰和蘇北二人就一直聊著天,因為蘇北是剛回國,所以二人有許多話要說,沈曉彤百無聊賴地吃著小吃,偶爾也插一兩句話。
她發現這個蘇北除了方才在外麵對她那般失態以外,進了包廂之後就沒有在有什麼出格的舉動,隻有視線偶爾會停留在她身上幾秒,之後便飛快移開。
其實沈曉彤心裏對這個蘇北也懷著好奇的,這個男人看她的目光就好像認識她似的,而他先前也稱什麼找了她很久,這讓她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這次回來你準備待多久?”嚴北辰對蘇北問道。
蘇北聳了聳肩:“不走了,就一直這麼呆著吧。”
“怎麼了,準備接手你爸的企業了?”嚴北辰笑著。
蘇北卻一口否認:“沒有,那多悶啊。”他搖晃著手中的玻璃杯,酒液在裏麵輕輕搖晃著,在燈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
他是一個自由畫家,自懂事以來就一直是放蕩不羈的性子,最討厭被束縛。
家裏卻偏偏一直把他當做繼承人來培養,從小他就和父親反著來,父親要他學金融,他非挑了自己喜歡的繪畫,走上了畫家的這條道路,為了出國深造還一度和家裏翻臉。
在蘇北的眼裏,他父親的企業是他父親的企業,而他,是他自己。
沈曉彤在一旁聽著,倒是有些訝異地看了一眼蘇北,難怪總覺得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舒服氣質,和旁人很不一樣,總帶著一股藝術感。
一說是從事畫畫的,她就有了幾分理解。
兩個人繼續聊著,說起的都是各自家族裏的事情,沈曉彤覺得無趣,借著酒喝完了去拿酒的理由溜了出去。
一處包廂她就長呼了一口氣,裏麵呆久了總覺得悶,出來就舒服多了。
她朝著吧台走去,和服務員要了一些酒後先提了一瓶純洋,剩下的等服務員收拾好後就送進去。
沈曉彤慢悠悠地在走廊上走著,也將這家靜吧的裝修布局仔細看了一遍,總體來說還是不錯的,富有時尚感符合年輕人的趣味,一些擺設也適當地調和了絢麗的燈光太張揚的色彩,倒是挺對沈曉彤的品味的。
她收回目光,在要走過拐角處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走廊前一對男女靠牆親密著。
那女人的身影有一些熟悉,沈曉彤定睛一看,猛地看見了蕭暮雅的臉。
男人是一張生麵孔,沈曉彤不認識,雖然二人親吻得很激烈,但是她還是發現了被抵在牆上的蕭暮雅是抗拒的,期間還不停地推搡著男人,可是一點兒也沒起作用。
沈曉彤沒有繼續往前走,她無心打破這個場麵,往後退了一步。
正當她準備繞道從別處走時,蕭暮雅和那個男人一吻完畢,而推開男人的蕭暮雅也正好扭頭看見了沈曉彤的身影。
她本來隻是警惕地觀察一下四周的環境,卻沒想會看見沈曉彤,那剛剛她和男人的行為豈不是被沈曉彤都看見了?
想到這裏,蕭暮雅厲喝一聲:“站住!”
她叫住了沈曉彤,快步追了上去。
沈曉彤皺了皺眉,轉身反問:“有事?”
蕭暮雅的臉色鐵青,她擋在沈曉彤了的麵前,冷聲:“你剛剛看到了什麼?”
這質問一般的語氣讓沈曉彤覺得有些嘲諷,她本不想找麻煩,麻煩卻自己找上了她。
“你做了什麼我就看到了什麼。”沈曉彤微挑柳眉,看著蕭暮雅氣得漲紅了臉,心裏卻覺得有一絲暗爽。
“我,我警告你,這件事情不許出去胡說,否則我撕爛你的嘴!”蕭暮雅憋了半天,這才咬牙切齒地蹦出了這句話。
如果事情傳出去被秦離浩知道,那就糟糕了!
沈曉彤抱著酒,上下打量了一番蕭暮雅,她今天穿得一身緊身超短的黑色連衣裙,倒顯得性感極了,沈曉彤又看了看不遠處那個和蕭暮雅熱吻的男人,嘴角挑起一抹譏誚的笑:“我沒空管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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