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裏。
沈曉桐眼看著外麵陌生的地方,氣得一邊抬手往嚴北辰身上使勁的打,一邊罵道:“你神經病!你混蛋!你……”
她的話還沒說話,唇上登時被男人冰冷的薄唇覆蓋。
嚴北辰早就控製不住,狠狠地撕咬著她的唇瓣,很快嘴裏彌漫著血腥味,他也沒想要鬆開,趁沈曉桐不注意,長舌直徑撬開她的貝齒,掠奪她的甘甜。
“你瘋了……”沈曉桐口齒不清的罵道,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使勁推開他,卻無濟於事。
漸漸地,沈曉桐隻覺得自己快要窒息,所有空氣都被掠奪,在她快要絕望之際,嚴北辰鬆開了她。
沈曉桐還沒來得及呼吸,耳根突然傳來一陣酥麻感,她忍不住叮嚀出聲,隨後脖子傳來一陣刺痛。
“嚴北辰,你滾開!”她疼得眯起雙眼,咬牙切齒嘶吼道,卻發現渾身被撩撥得一點力氣都沒有。
這個該死的混蛋!
竟然咬她!
“沈曉桐,給我……”嚴北辰的怒火被欲取而代之,目光泛著野狼般的凶光,口吻命令道。
沈曉桐還沒反應過來,隻覺得大腿處傳來冰涼的感覺,嚇得連忙拚命掙紮起來,尖叫道:“嚴北辰!你幹什麼!我不要!”
“由不得你決定!”男人冰冷的嗓音像一盆冷水潑在她的心上,可無論她怎麼掙紮,也沒能掙開。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明明不是她的錯!
沈曉桐越想越委屈,眼角緩緩的淌下眼淚,她一動不動的躺在椅子上,任由對方亂來,心裏升起一抹失望。
嚴北辰發覺她的異樣,動作一頓,抬眼看見她臉上的淚痕,心髒不自覺的揪痛起來。
他死死的盯著她,雙手攥成拳頭,久久沒有說話。
空氣開始凝固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沈曉桐才緩過神來,發現嚴北辰正開著窗戶抽煙,她爬起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一邊整理一邊掉眼淚。
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恥感彌漫她的心頭。
嚴北辰這個混蛋!
嚴北辰悶悶的抽著煙,慶幸自己剛才沒有釀成大禍,心裏卻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著,他睡了這個女人天經地義,不應該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想著沈曉桐和蘇北一起的畫麵,他就克製不住自己內心的狂躁與嫉妒。
那是他的女人!
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誰也不能搶走!
“嚴北辰,我可以走了嗎?”
沈曉桐平複好自己的心情,不輕不重的嗓音打破寂靜,聽起來平淡如水,似乎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嚴北辰下意識以為她要去找蘇北,沉寂下去的怒火瞬間被勾起,咬牙道:“怎麼?你就這麼不想和我待在一起?你就這麼在意他?你們才認識多久!”
聞言,沈曉桐心知他又誤會自己了,想不去在意,卻克製不住委屈吼道:“你發什麼神經!我都說了我們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你怎麼還在說謊?他就這麼值得你這樣反抗我?”嚴北辰伸手狠狠地拽過她的下巴,嗤笑的看著她的淚容。
“你這人就是在無理取鬧!”沈曉桐發現自己怎麼解釋他也不信,索性放棄,憤怒的瞪著他。
嚴北辰被她的態度給氣到,手指下意識的抓緊幾分,陰沉的威脅道:“沈曉桐,我說最後一遍,你這輩子隻能是我的女人,要是讓我再發現你在外麵沾花惹草,我有的是手段,不信你可以試試。”
不曾想,女人冷冷一笑,“你有什麼資格說我?腳踏兩條船,你又有多高貴?”
嚴北辰捕捉到她話裏的字眼,隨即鬆開自己的手,蹙眉喝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我胡說八道?你自己做過的事還不承認?你有什麼資格來責問我!”
“沈曉桐,我沒幹過,難道你要我剖出我的心證明給你看嗎?”嚴北辰突然意識到沈曉桐的異樣出現在何處,連忙解釋道。
沈曉桐沒有說話,緊咬下唇。
這時,不知道跑哪去的陳文麒敲了敲窗口,嚴北辰煩躁的按下,隻聽他說:“嚴總,昨晚的項目已經談妥,隻等你回去簽字。”
“知道了。”嚴北辰煩躁的擺了擺手。
聞言,沈曉桐愣了愣,原來昨晚他是去談業務了,後知後覺的才知道自己誤會了他,想給他道歉卻不知道從何開口。
恰好眼前自己的公司就要到了,沈曉桐對著嚴北辰說道:“我的公司到了,我要下車。”
氣氛再度凝固,陳文麒摸摸鼻子,都能感覺到尷尬的氣氛。
就在沈曉桐準備開車門時,嚴北辰一把拉住車門,對著陳文麒怒吼道:“還不上來?”